載未見,大汗一向可好?”
勃爾巾絲汗縱聲長笑,爾后說道“北地事務繁多,我雖成為大汗,看似風光,但是肩頭卻又無限責任,實在是沉重得很吶!”
“倒是曹公公,如今精神煥發,更勝從前,看來一路高升,官運亨通呢!”勃爾巾絲汗含笑凝眸,望著曹季。
“大汗說笑了!”曹季淡然一笑,說道,“我不過是個奴才,為皇上效力而已,如今皇上對咱家已經是猜忌非常了,處境很是不妙呀!”
勃爾巾絲汗聞言,面色閃過幾分異樣神色,爾后凝聲問道“曹公公言下何意,詳細說給本大汗聽聽?”
曹季長嘆一聲,遂將近些日子以來,從明楨皇帝對他似有猜忌,明里暗里數次試探,直至今日,甚至連東西廠的軍衛也都抽調走的諸般事情簡略地和勃爾巾絲汗說了一番!
勃爾巾絲汗聽后,心中壓抑不住那澎湃的笑意,忖道“此來我正不知如何開口呢,既然如此,那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勃爾巾絲汗搖了搖圖,輕嘆一聲,說道“曹公公,枉你跟在皇帝老兒身旁服侍這么些年,如今卻不知為何,突然遭到了猜忌,大好的仕途命運,可謂是岌岌可危呀!”
曹季聽了勃爾巾絲汗之語,心中突覺很不是滋味,沉吟片刻,說道“大汗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嘲笑咱家不成?”
“怎么會呢?”勃爾巾絲汗聞言,忙即搖頭輕笑,爾后又輕嘆說道,“本大汗不過是替曹公公感到惋惜和不值當罷了!”
“如今的明楨皇帝,本就是個不諳世事,每日貪玩胡鬧的主,如何能治理得了這么大的一個天下?”勃爾巾絲汗冷哼一聲,目露輕蔑之色,續說道,“而這幾年以來,如果沒有曹公公您在身旁的貼身服侍,分擔大內的諸多事務,他早就愁勞纏身了,又怎能如此清閑?”
“曹公公你真是奔走辛勞了幾年,絲毫沒有好好休息過呀!”勃爾巾絲汗凝目望著曹季,滿是同情和不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