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那人年歲日久,且每日練功苦修,積勞成疾,未能將歸陽術練至大成,便死去了!”苗蟲皿微微搖首,輕聲嘆道,“他死去之后,歸陽術的秘籍拓本再度失傳,縮陽神功也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未曾現世!”
“如今看來,恐怕這歸陽術和縮陽神功都在曹季手中!”苗蟲皿言止于此,面色倏然變得有幾分惆悵和深沉。
明楨皇帝沉吟片刻,方凝聲說道“如此說來,曹季若果擁有這兩本秘籍,恐怕武功內力已是登峰造極,將來要除掉他,更是難上加難!”
“話雖如此,不過皇上也不必擔憂!”苗蟲皿凝聲說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克,自有章法,皇上乃上天之子,任何危難,終究化解!”
明楨皇帝雖知這是吹拍之言,但此時聽了,仍覺幾分舒心,淡然一笑,說道“好,但愿如你所言!”
譚歌此時頷首詢問道“皇上,那他怎么處置?”說著指了指地上負傷的東廠侍衛。
明楨皇帝冷冷一瞥,對那人沉聲說道“你可知勃爾巾絲汗所在?他究竟和曹季在勾結什么?”
“回稟皇上,奴才實在不知!”那人聞言,忙即搖頭,急忙說道,“奴才只是奉命行事,曹公公也從未和屬下說過這些,還有那什么勃爾巾絲汗,奴才更是從未見過!”
“皇上,您看這······”譚歌說道。
明楨皇帝沉吟半晌,心中思忖,曹季之謀,必不在一朝一夕,以其通天之能,說不定事事親為,不然也有親信專人去做,東西廠人手數百人,怎會人人知曉?
明楨皇帝長嘆一聲,爾后沉聲說道“朕最后問你一個問題,若是如實回答,稍后便饒你一命!”
“是是!”那人喜出望外,說道,“奴才謝主隆恩!”
“如今東西廠共多少人追隨曹季,現均藏身何處?”
“皇上,東西廠上下統共約有五百余人追隨曹公公,奴才剛剛來時,其余眾人分作各處,在北門一帶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