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余風言語之間,忽屏息凝神,聚力于右掌之上,旋即朝沙凡面門拍去,力度之大,顯見其心中之憤怒!
沙凡欲待反抗躲避,倏然面前人影一閃,皇甫雄已如鬼魅般飄至身前,從容抬手之間,即便將黃余風這全力一擊給擋了下來!
黃余風只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阻擋在身前,手臂亦有一陣劇痛麻裂之感,腳下一陣踉蹌,退后數步,凝眸望著皇甫雄,畏懼之中含有嗔怨之感!
黃余風看著皇甫雄,飽含怒意,沉聲說道“皇甫雄,你究竟意欲何為?”
“黃大人,你我在這黃風城中共事多年,你雖是此地戍軍長官,但是城中各類商貿活動,有哪一項離得開老夫?”皇甫雄冷哼一聲,說道,“你如今卸磨殺驢,竟敢私自派人抄查我皇甫門?”
“皇甫門主,我······”黃余風一時語塞。
“哼!”皇甫雄冷冷一笑,說道,“黃大人,你也不必擔心害怕,我知你如此做為,必是無可奈何!對吧?”
“不、不錯!”黃余風陷入此等境地,自然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皇甫雄一陣冷笑,爾后沉聲說道“黃大人,今日我來此,一來是我這皇甫門上下,亦有數十位侍衛,想必他們如今都在戍軍府的大牢中吧?”
皇甫雄看到黃余風似有所言,忙即擺了擺手,搖頭說道“昔日之事,我一概不管,我今日來此,就是希望黃大人能手下留情,將他們放出來!”
“這、這不是我一人能做到的······”黃余風滿面無奈和糾結,長嘆一聲。
“哼,你非但要將他們悉數放回,還有一事,也需要你去辦!”皇甫雄回眸,凝望著沙凡,沙凡登時會意,將落雁沙遞了過去!
皇甫雄原本想讓沙凡將落雁沙之毒,下在戴洛的日常吃食之中,但是如今想來,這戴洛武功高強,恐怕不易對付,沙凡一個侍衛,恐很難完成任務,不過既然如今黃余風和戴洛甚是親近,讓他去做,恐怕更為容易和適合!
皇甫雄將落雁沙強自塞到他懷中,黃余風滿面不情愿的神色,凝聲說道“這、這是什么?”
“此物乃是劇毒的落雁沙!”皇甫雄冷冷一笑,說道,“我知你如今和戴洛的關系甚是親近,便由你將此物下在他的日常吃食飲水之中!我想這個任務對黃大人而言,不難吧?”皇甫雄笑意凜冽,使人如處于寒風之中。
黃余風聞言,亦是萬分驚異,他不待躊躇,忙即搖頭拒絕說道“不!絕不可以!此等殺人之事,本官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做,何況他武功高強,還是皇上依重之人!皇甫門主還是另請高明吧!”
皇甫雄長嘆一聲,忽抬眸望天,瞧了瞧時辰,爾后搖頭說道“話不要說的那么絕!黃大人,你再考慮一下?”
“我意已決!不用······”黃余風話未說完,忽然感到腹中一陣劇痛,宛如撕心裂肺一般,使人難以忍耐!
黃余風捧腹凝眸,滿面痛苦之色,他沉吟片刻,忽凝眸望著皇甫雄,沉聲囁嚅說道“是······你······”
“哈哈哈哈!”皇甫雄縱聲長笑,回眸望著沙凡,輕笑道,“沙凡,你便和黃大人解釋一番,他究竟為何腹中劇痛?”
“是!”沙凡微微一笑。
“是你做了手腳?”黃余風抬眸,含怒望著沙凡。
沙凡朗聲一笑,說道“黃大人,您方才喝得水太多了,這才會······不過您請放心,這毒藥效甚是和緩,也就是每隔六個時辰,您肚子里便有如翻江倒海一般疼痛!若是七七四十九天后,還沒有服用解藥,才會穿腸潰爛而亡!所以大人,您不必過于擔心!”
沙凡言語之間,表露出一派令人憎惡氣急的笑容!
黃余風腹中萬分疼痛,聽聞其言,不禁冷哼一聲,掙扎著起身直立,凝勁于掌,便欲撲上去狠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