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不少勢力內線,只要皇帝老兒經過那里,我們就有把握能一舉得手,將其除掉!”
雖然說起來容易,但付諸于實踐,可是萬版困難,帝赤眾數軍衛,便是一大問題,公孫樓輕聲嘆道“我只希望皇帝老兒隨行能少帶些人,否則我等若要成事,怕是難上加難!”
相星君輕聲一笑,淡然說道“少莊主大可不必為此事紛擾,中原自有其規定,若是隨軍人數甚多,便不能直接入城,何況如今帝赤官員溜須之風甚行,他們為了保證皇帝個人居住的舒適,一定也不會讓太多的兵丁駐扎在皇帝行宮之內!”
“但是卻也有一事,我等不可掉以輕心······”相星君方才的淡然神色逐漸消隱,換之而來的,是憂心忡忡的模樣兒。
公孫樓看著相星君的憂心深沉面貌,不由好奇,問道“何事?”
“如今戴洛雖在我手,但是皇上身邊,還有一個岳正剛,此人老謀深算,統領重兵,實不易對付!”相星君雙眸微沉,凝聲說道。
“嗯,關于此人,我也有所耳聞,不過他畢竟已是風燭殘年,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公孫樓知道此人的厲害,但是他畢竟年事已高,而自身還是盛壯之年,于是本能地生出了輕屑之色!
相星君看著公孫樓,心中似有所言,但是終究沒有開口,沉吟片刻,凝聲說道“既是如此,我們便準備動身吧!慕晴茹這個籌碼,便帶上,也好為我所用!”
相星君說罷,便即扭頭走出門外,正自手梳他那匹愛馬的鬃毛。
公孫樓凝目望著他,過了片刻,方才回眸,沉吟半晌,終究走到床邊,拿出軟絲,將慕晴茹的手腳束縛了起來。
公孫樓抱著晴茹走出屋外,但見四野茫茫之中,除卻相星君和他的馬匹之外,還有幾個歸陀莊的手下,他們均各有馬騎,其后不遠處,還有一架馬車!
相星君指了指那個馬車,爾后對公孫樓說道“少莊主,我等方才來時,有一匹馬不慎脫韁逃走了,所以便用您的馬騎來拉車,正好你和慕晴茹便坐在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