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戶一望,夏侯婉已自洗漱完畢,正在梳妝。戴洛微微頷首,別開眼神,屏息凝神,以丹田之氣說道
“娘娘,娘娘!”
夏侯婉聞言,微微一驚,忙即回眸,爾后將窗戶打開,戴洛縱身一躍,便即進(jìn)了來。
夏侯婉帶著訝色,驚聲說道“你······你怎么來這兒了?”
“娘娘,我心中還有些不放心,所以······”戴洛微微頷首,敬言說道,“在下非是刻意闖入娘娘寢宮,只是實(shí)是心中放心不下,如有冒犯無禮之處,將來但憑娘娘懲罰!”
“沒事沒事!”夏侯婉看著戴洛突然這么凝重肅然的樣子,一時(shí)也覺得有些別扭,擺了擺手,輕輕一笑,說道,“我知你的來意······我只是驚嘆于你的武藝,來到我的寢宮,竟未著本點(diǎn)聲響,實(shí)在是厲害!”
“娘娘謬贊了!”戴洛聞言,亦覺得有些慚愧,便自埋首不語。
“好了,你今天來,除了那件事,還有什么事兒嗎?”夏侯婉凝眸問道。
“這個(gè)······”戴洛雙眸微轉(zhuǎn),沉吟片刻,說道,“茲事體大,夏侯勇他是朝臣,如若貿(mào)然來到后宮之中,恐怕也不適合!娘娘,不知您打算在何處見他?”
“我已命人向他傳了口信兒,下朝之后,靜雅齋有一場武戲!”夏侯婉淡淡一笑。
“娘娘此招甚是高明!”戴洛聞言,不由豎起大拇指,“戴洛佩服!”
夏侯婉輕輕一笑,凝眸問道“戴洛,你到時(shí)候不妨也去呀?”
“好呀!”戴洛其實(shí)心中正有此意,畢竟茲事體大,此事的成敗進(jìn)展,除卻關(guān)系著天下蒼生以及江山社稷之外,更直接地關(guān)系著戴洛和晴茹二人的生命安全。
戴洛其實(shí)如今心中還是有幾分忐忑,夏侯勇亦是深沉老辣之人,若是他洞若觀火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亦或是夏侯婉干脆沒招,將實(shí)情向他和盤托出,那么戴洛和晴茹豈不是陷入危難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