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網咖四十九號機,一名乞丐模樣的年輕人聚精會神的坐在電腦前玩游戲,年輕人身后圍著一群人。
他的衣服破爛不堪,外套后面是一條一條的碎布,黑色的褲子上全是腳印,青紫的臉蛋結著一塊塊的血疤,看起來傷的很嚴重。
但這個人還在堅持打王者聯盟,這是什么精神?這是電子競技精神。
太感人了,記者含淚拍下這一幕,明天的廣告素材有了。震驚:十六歲少年偷錢被人打的遍體鱗傷,竟只為玩這款游戲。
“上啊,傻吊吧,六神裝的ad不敢輸出,玩尼瑪呢”,吳安生氣的直砸鼠標。
他看著屏幕上爆炸的水晶點燃一根煙,媽的,什么豬隊友,這么簡單的游戲都不會玩,回家種田去吧。
吳安生為了玩這個游戲,專門注冊了個微扣,和前世的擼啊擼一樣,新號不能打排位,他只能去玩玩匹配找手感。
結果匹配局的水太深了,一區王者都帶不動他們。
一局打完,吳安生抽了半包煙,302的球球女皇都輸了,這尼瑪隊友是用腳在玩游戲?
吳安生犀利的打扮和犀利的操作吸引了不少眼球,四五個人圍在他后面小聲的討論著。
“這個人絕對是大神,這走位,這反應,我人都看傻了”。
“附議,他那四個隊友太蠢了,和大神一起抱團早贏了,非要一個個的去送”。
作為一名強者,要習慣別人的吹捧,但千萬不能在奉承中迷失自我。
吳安生回頭說道:“我牛批嗎?想不想拜師學藝?一千一位,包教包會”。
談到錢,這些看客一哄而散,一千塊錢能上好久的網,傻子才跟你學打游戲。
一個傻子弱弱的問道:“師傅,能少點嗎?”
吳安生打量著這個傻子,一米七五的個子,身材有些瘦弱,一張臉平平無奇。
比較突出能讓人記住的,就是一雙小眼睛,有點像低配版李榮浩和李瓜皮的結合體。
“你想少多少?”
平平無奇的傻子伸出五根手指,“這個數”。
吳安生點點頭:“行,五百就五百吧,就當交個朋友”。
“師傅,你誤會了,我全身上下加起來只有五十塊”。
“兄弟,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砍價砍到自己頭上來了,吳安生今天得見識見識這是何方神圣。
平平無奇的傻子回道:“我叫李象鶴”。
瓜皮,是你嗎?吳安生嘴里直打磕巴,“叫……叫啥?那三個字?”
李象鶴奇怪的看著他,這個人聽見自己的名字為什么會驚訝成這樣,“木子李,大象的象,仙鶴的鶴”。
呼,虛驚一場,吳安生瞟了他一眼,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沉吟道:“五十太少了,不過我缺個端茶倒水,吃苦耐勞的徒弟,你要是覺得自己可以勝任,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你為徒”。
李象鶴臉上笑開了花,對著吳安生虛空一拜,“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網吧里的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李象鶴,好好一孩子,怎么就入了丐幫呢。
“咳,咳咳”,吳安生咳個不停。
李象鶴關心的問道:“師傅,你是嗓子眼兒癢嗎?要不要我替你撓撓?”
這什么徒兒,缺心眼兒似的,吳安生指了指干裂的嘴唇,“看看我的嘴,知道要干嘛了嗎?”
李象鶴恍然大悟,從口袋里掏出一支潤唇膏遞過去,“師傅,你要是不嫌棄我用過,盡管拿去抹,效果老好了,很潤”。
我潤你個繡春刀的加錢居士,吳安生氣急敗壞的說道:“為師渴了,我要喝水,ater,明白嗎?”
“明白,明白,徒兒這就去買”,李象鶴一路小跑到網吧前臺,買了兩瓶百樂回來。
吳安生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