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哥兩個眼睛鼓鼓的盯著知鳥看,他很想知道她的過去,到底是什么經歷會讓一個女孩變得如此的厭世。
知鳥說到高考那年的時候,有些哽咽,雞哥看出了她的異常,就遞給她一瓶水,想著讓她緩緩。
知鳥接過水后,沒有喝而是放在了大腿上,一只手抵著。
她接著說“當時心里面挺害怕的,手都在顫抖,不過還是要裝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知道要是我當時只要表現出一絲害怕,那么就完蛋了。“
“然后呢?”雞哥問道。
“都是些地痞流氓,我的偽裝絲毫沒有嚇到他,反而還激起了他的興致,我真的搞不懂你們這些男人。”她說完還故意對雞哥翻了一個白眼。
雞哥想不到知鳥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還是說她是真的不明白,就耐著性子和她解釋“其實男人都是有征服心的,每一個男人都是這樣,其實謝明昊對你有好感也可能是因為這個。”
“真的?”
“肯定的,你是當局者迷,其實謝明昊對你應該是有好感的。你想想他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不過偏偏在你這里吃了這么多癟。”
知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著“我還真的以為他是對我好,沒有想到我只是他追逐的一個獵物。想來還是挺可笑的。”
“也不能這樣講,說不定蟹老板對你是真心的。”
知鳥把水擰開了,動作干凈利落,她喝了一口水然后說“你就別瞎猜了。”
“什么瞎猜,我是真的這樣感覺。不過說真的,假如謝明昊真的喜歡你怎么辦啊?你會考慮他嗎?”
“當然不會,我就拿他當朋友。”
雞哥皺了一下眉頭,十分不理解,他說道“你其實都挺好的,就是有時候太不識時務了。所以你才會吃這么多虧。蟹老板人挺單純的,對你也好,關鍵還有顯赫的家世。”
知鳥冷哼了一聲說著“你是不懂豪門,你以為可以嫁入豪門,其實不過是一場夢罷了。當夢醒了,最后受傷的人只是那個做夢的人。”
“還是你想得有道理,不過話說回來,要是謝明昊真的想和你結婚你會答應嗎?”
這次知鳥沒有再回答雞哥了,雞哥叫了她幾次也都沒有任何反應。
最后雞哥想要叉開話題,問她“那你繼續接著說你和偉哥認識的過程,那個欺負你的小流氓怎么樣了?”
問了好幾遍后,知鳥就說了句“自行想象。”
今天雞哥問知鳥關于謝明昊的事情,其實也不是空穴來風呢,他和謝明昊喝酒的時候,謝明昊喝多了說了些話。
他覺得謝明昊對知鳥是真的,加上這次的不辭而別,他覺得有些對不起謝明昊,況且他個人覺得他們兩個人還是挺配的。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對話。
不過雞哥根本猜不透知鳥的心,他有時候都覺得知鳥是不會喜歡人的,這可能和她的經歷有關系吧。
火車就這樣慢慢的搖晃著,時間在這樣的場景下,仿佛都被按下了慢放鍵。
知鳥白天的時候,幾乎都在盯著窗外發呆,也不怎么和雞哥說話。
在華亭市,周之行的狀態卻不怎么好。
本來謝明昊都準備最近去找知鳥的,不過由于周之行最近病情有點惡化了,所以他也不敢離開。
他陪著周之行來醫院治療,以前都是他自己一個人來的,不過最近謝明昊不放心就跟著他一起來了。
在會診完后,醫生留住了謝明昊,對他說“他的心理創傷非但沒有朝著治愈的方向發展,好像還惡化了。“
謝明昊眉頭緊皺,問醫生“現在怎么辦?要是持續惡化會怎么辦?”
“我也說不清,不過按照道理來說他的病情一直靠藥物控制得很好,這么多年也沒有惡化過。最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