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為避免相見尷尬,幾人只好避開。先前的沖突他們自然看見,不過見少主沒吃虧,他們也都沒動,想著先避開這道坎再說。
可現在情況不妙,那丫頭惹完禍就再不出手;要是少主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抵嘗。
可,自己等人躲了這么久,現在才出去,也太不好看。估計少主對他們也極度不滿;所以剛一上場,就紛紛叫囂著替主子報仇。
但愿少主能夠看在他們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與計較。
夏青侯早就發現他這幾個手下在此,故作不知,也省的彼此難看。可這些笨蛋出就出來吧!就不會說點好聽的;什么叫給少主報仇?爺我還沒死呢!
雙方人馬你來我往,瞬間戰在一處。當然,能修煉到此等境界的,那個不是人精?所以,都暗自保留不少,除了錢胖子。
乒乒乓乓一頓亂轟,琉香樓可倒了大霉,姑娘們早就嚇的不知跑哪去了,許氏也沒了那股魅惑,遠遠躲開滿臉苦相。
“哎哎!兄弟!你下手輕點!”
“哦、哦,曉得,剛才沒收住!”
眾修你來我往戰得正憨,左一道法力轟向屋頂,又一道劍光掃向橫梁。許氏苦笑不已,這哪是打架呀?這特么是瞧我琉香樓不順眼,前來拆家的!
“都給我住手!”一聲怒喝過后,琉香樓徹底坍塌,眾人都有法力護身當然不懼;除了小狐兒。當然,這樓再高,倒也砸不壞她的妖身。
可要是被灰塵給熏死,那就有點冤了。所以,一發現不好,小狐兒跑的比兔子還快,早就沖到了外面安全地段,還順手撈了一袋瓜子,跳到對面店鋪的屋頂上,邊吃邊看起熱鬧來。
漫天灰塵散盡,露出眾人身影。他們當然無恙,身上連一灰星兒都沒沾上;同時現身的,還有一錦袍老者,此人正是白石城主閻保德。
眾人視線全都落在城主身上。錢萬金等人自是識得城主大人,紛紛見禮;夏青侯他們更是久經戰陣,沒理由去得罪地頭蛇,也都紛紛抱拳,以示尊敬。
閻保德微笑向眾人點了點頭,復又清了清嗓子干咳一聲;眾人都等城主大人訓話,閻保德把視線移向許氏,賤賤的道了句“嬌嬌,你沒事吧?”
眾人一愣,隨即臉都憋紅了,吭哧聲不斷;閻保德笑容一斂,狠狠的掃了錢家幾人一眼,直把目光落在錢萬金身上,道“小胖啊,你說你怎么也是白石城的老人兒了,怎么行事還是如此魯莽?你那兒子是何德性,你這做爹的難道不知么?”
錢萬金滿腦門子黑線,他奶奶是這閻城主的嫡親表妹,按照輩分來說,閻保德算是他的舅爺,這句“小胖”自是喊得。
不光如此,這閆城主的修為也高自己一大截。在他老人家面前,自己還真得裝孫子,錢萬金的心里甭提多憋屈了。
閻城主轉身看向夏青侯,眼里滿是欣賞之色。如此年紀就有這等修為,這年輕人的前途不可限量。
“這位小友,老夫白石城主閆保德,可否看在老朽的薄面,就此罷手?”
夏青侯本就沒吃虧,自是樂得送個順水人情;不過嘴上還是要客套一番。
閻保德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年青人如此修為已是難得,更可貴的是守規矩,知進退,沒有因此而目中無人;自己親戚小胖家的那位獨子,跟人家一比,那就是個人渣。
“嬌嬌阿,你看你的年紀都這么大了,這琉香樓也毀了,這么多年過去,你也該清楚我的心思,不如,就此跟我回府可好?”閻保德望著許氏,很是誠懇說道。
許氏早就羞紅滿面,這個老不羞,年紀這么大了,說話也不知避諱著些;唉,可憐自己經營多年的琉香樓,就這么沒了。
“當然,事情畢竟由錢豐引起;這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