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白搖搖頭,很是無語地嘆息一聲道“果然如此,你連乾坤袋上,都沒有任何防護!”
小狐兒聞言,提著的心為之一松,她小心收起這兩塊陣盤,貌似隨口問道“難不成,這乾坤袋上也能布下法陣?”
“時辰已到!壓,原執法堂審訊使喬杉前來受刑!”
隨著這聲音響起,大片人影,蜂擁著擠向刑臺前。風月白眉頭一皺,伸手拉住小狐兒的柔荑,飛身向旁邊退去。
“馬上要行刑了,等會我們找個安靜地方,我教你下神念印記!”
匆忙躲過人群的小狐兒點了點頭,目光順著人流方向,落在遠處刑臺上。整個逐浪山頂人山人海,要不是這里設有禁空禁置,怕是整個天空都會被飛鷹占滿。
“原執法堂審訊使喬杉,濫用職權,嚴刑逼供,陷害同門!經諸峰長老見證,傳宗主諭,判其鎖魂柱上受三雷之刑!”
白衣執事宣讀完后,法力被禁的喬杉,被兩名紅衣弟子壓赴到刑臺上。主刑長老大手一揮,把喬杉綁縛在鎖魂柱上;刑臺四角,早已預先埋好啟動雷陣所需元石,主刑長老接連打出數道法訣,一股令人心悸的能量,頓時緊緊鎖定在刑臺正中喬杉身上。
咔嚓!一道手臂粗的雷蛇,重重擊打在喬杉身體上;喬杉皮開肉綻,一股股黑煙從其傷口處冒出,刺鼻的焦臭之味,在刑臺四周蔓延開來。主刑長老大袖一揮,一股狂風憑空出現,把這難聞氣味吹散的干干凈凈。
咔嚓!隨之而來的第二道雷蛇,直接把其丹田擊穿,被疼痛折磨死去活來的喬杉,狂噴數口鮮血,頭顱一歪,直接痛昏過去
咔嚓!最后一道雷蛇,從天靈鉆入其身體;喬杉因其金丹修為兒凝聚出的元魂虛影,頓時被扯成碎片,一道淡不可見的虛影,滿含怨恨,向地面飄去。
在逐浪山上空,沙秋荷的身影隱藏在白云上方。其指尖處赫然凝聚出一支冰針,她手指輕彈,那冰針頓時消失不見,下一刻那,已經腳掌貼地的虛影猛然化成片片灰塵,徹底消散在這方天地間。
“哼!傷了我隱月峰的人,還想要投胎轉世,做夢!”
沙秋荷恨聲說完,身影一閃,消失在虛空中。刑臺上空前來觀刑的元嬰長老,自是不止她一人,可卻沒有人去阻止沙秋荷的行為。
可憐喬杉堂堂一金丹大能,在身受三雷之刑后,竟又冤死在沙秋荷的冰針下;魂飛魄散的他,也再沒有了輪回的資格,徹底消散在這無情的天地間。沒人會再記得,曾經的他,也如左暮云等人一樣,滿懷憧憬,期待能有天夠得到永生。
看完雷刑的小狐兒一時有些傷感,以她強大的精神力,自然也發現了喬杉最后的破滅。她沒有招呼風月白,獨自一人默默向遠處走去。
這就是現實么?宗門不是早有規定,受完三雷之刑,無論那人身犯何罪,都一筆勾銷,任何煙霞宗人都不許再對其追殺么?連她都可以發現那突兀出現的冰針,她不信,那主刑長老發現不了端倪。
“雪兒,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走掉,也不招呼我一聲!”隨后跟來的風月白有些擔憂道。
“你說修道之人,是不是都要冷血無情?”小狐兒腳步一頓,忽然開口問道。
“怎么忽然這么問?難不成,有些同情那喬杉?”
風月白打趣道。實在不擅長玩笑的他,明知小狐兒因何如此,卻不知該如何開解她。她說的對,自己不也曾冷血無情過么?若不是那日被狐族親情觸動內心,怕是他再也見不到如今的小狐兒。
“喬杉已經受罰身死,又何必剝奪其轉世的機會,難道門規,只是寫給外人看的么?”
“所謂規則,都是給沒實力的人設定的,你又何必糾結于此?”
“若你不想從蹈覆轍,只有提升實力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