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數(shù)年的煙霞宗,因為遠古荒域即將開啟,終于再次沸騰起來。
這次名額分派較之以往略有不同,但凡百歲以內(nèi)煙霞中人,都可報名參加爭奪。消息一經(jīng)公布,各山峰均摩拳擦掌蠢蠢欲動;甚至是一些年輕長老,也忍不住想要分一杯羹。
為避免參賽之人良莠不齊,宗主烈明陽又另行頒布一條詔令,著九山六峰,自行角出參賽人選,各峰送選參賽人,不得超過百人,十日后,于朝陽峰西麓白虎站臺進行總決賽。
昆吾山因其特殊性,本就沒有幾人居住,而小狐兒與風(fēng)月白業(yè)已得到兩個名額,自是無需再去參加比賽。
香林山、天華山、凌翠山來往之人雖多,可本山弟子卻不多,自是無需選拔,想要參加,直接報名就可以。
剩下五山可就熱鬧非常,這么多門人弟子,也只能通過擂臺賽,來決出最終人選。
縱是各山間能選出五百弟子,實力差距太大,根本沒法同人家六峰較量,去參加決賽,純屬是混個臉熟,打打醬油。
也只有想石真這些掌事弟子,才有那么一線希望,爭奪剩下八個名額。
昆吾山草蘆內(nèi),在風(fēng)月白的教授下,小狐兒的陣道水平,不說一日千里,也相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狐貍從什么都不懂,到跨入四級紋陣師行列,說出去,估計沒人會信。
“風(fēng)師弟,大恩不言謝!若不是你,否則這丫頭哪能有如此成就!”江清遠是真心感謝風(fēng)月白,這幾個月來,他也不時偷聽風(fēng)月白講解陣道,同人家一比,自己所學(xué),就是垃圾!難怪千雪開始時下了那么多苦工還是學(xué)不會!
“江老不必客氣,千雪與我交情匪淺;換做旁人,就是把元礦搬來,我也不會指導(dǎo)與他!”風(fēng)月白淡淡說道,一點都沒給江清遠留面子,直接告訴他自己是沖小狐兒來的,他用不著覺得欠下人情。
江清遠頗感尷尬,對風(fēng)月白的好感一下子降到谷底。表面上還得維持客氣,心里卻暗罵,臭小子!少得意!總有一天,你會求到我跟前,到時我看你還這般猖狂!
“雪兒,過兩日朝陽峰有場擂臺賽,聽說是為了篩選遠古荒域名額,你若有空,不妨去看看!”風(fēng)月白柔和說道。
“師父,您覺得呢?”小狐兒眨巴眨巴眼睛,把這提議直接拋給江清遠。
“閉門苦修非是道,來去無心始為真;去吧,長長見識也好!”這丫頭,心里到底同我近,你風(fēng)月白在如何同千雪交好,可依然改不了我是她師父這個現(xiàn)實!一想到這里,江清遠心里就一陣舒坦,連臉上的皺紋,都舒展不少。
“好!那我就聽師父的!兩日后去那朝陽峰看看!”
有這些時間緩沖,各山峰早就選出參賽人選,只待十日一到,前往朝陽峰白虎站臺,進行最后決賽。也不知這次那八個名額,最終花落誰家。
朝陽金頂,烈明陽端坐在洞府內(nèi),在其面前,站立十幾名黑衣弟子。
“明日決賽,你們至少要給我拿到三個名額!可能做到?”烈明陽看著自己門下這些弟子,不禁有些擔(dān)心,他知道九山六峰每個首座手里,都雪藏著幾個得意弟子,也不知他培養(yǎng)的這些人,能不能從群狼口中,奪得三個名額。
“師座放心,我等承蒙師座教誨,定會竭盡全力,爭取更多名額!”眾黑衣弟子齊聲應(yīng)道。
“明日比斗禁制使用殺傷性大的外物,本座這里有些恢復(fù)元氣的丹藥,你們拿去分了,也算多一些準備!”
這番情形這各個山峰間依次上演,每峰首座,都希望自己一脈,能獨占鰲頭,獲取那為數(shù)不多的令牌。
次日清晨,天剛放亮,朝陽峰上人滿為患,白虎戰(zhàn)臺更是被黑壓壓的人群,擠得密不透風(fēng),今天的小狐兒一身紫衣,頭發(fā)高高綰成發(fā)髻,滴粉未施的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