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劍氣將對手所有退路盡數(shù)封鎖,眼見那長劍就要刺穿木依依胸膛,一顆石子卻擊打在劍身上,將那奪命一劍硬生生磕偏出去。
與此同時,一道清朗聲音同時傳來。
“師妹,你那霸道脾氣哪去了?怎滴別人都欺負(fù)到了眼前你還不知還手?”
話音剛落,一道紫色身影已經(jīng)掠到眾人眼前,在距離挑戰(zhàn)臺百丈位置忽然拔地而起,以傲然臨空之勢強(qiáng)勢出場!
“他是誰?”
“云逸塵!”
“快看!是云逸塵!”
“天吶,這云師兄……太……”
撲通……
還不待眾人繼續(xù)議論下去,那一飛沖天的身影卻在眾目睽睽之下,以極端狼狽之姿,摔在挑戰(zhàn)臺上。
“你……妹!”
云哥足足爬了一息,才一個鯉魚打挺從臺上躍起。
“呵呵,不好意思各位,走了太久,忘記這兒有禁空禁制了……”
……
玉清眾女暗自竊笑。
煙霞子弟狂汗。
木依依那滿是驚喜的面孔登時黑了下去。
云哥靦腆地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心中暗道晦氣,特奶奶滴,老子本想帥氣一回,卻特娘地忘記了這里有該死的禁空禁制!
“你是何人?為何打斷我們斗法?”雪映梅眉頭微蹙,剛才那石子想必是此人杰作,竟能將自己一劍打偏,那此人的修為……定不在自己之下!
“斗法?元魂修士斗金丹?虧你們好意思說出口!”云哥滿臉嘲諷道。
雪映梅面色微沉“是你煙霞沒人怨得了誰!”
聽她這一說,云哥才忽然想起,這煙霞弟子……怎么就剩這點兒人?千雪哪去了?還有那小白白,有他在,該還輪不到這些娘們兒撒野才對?還有主持賽事的長老,他怎么這么……黑?
“喂,她可是元魂初期,你能搞定?”木依依湊到云哥身邊問道。
“笑話!哥是誰?在我煙霞地盤兒若個娘們兒嚇唬住了,我云哥倆字也白喊這么多年!”
一聽這話,雪映梅可不干了,她玉清弟子走到哪里不被恭敬一聲仙子,怎滴到了煙霞這破地兒竟成了‘娘們兒’?
“你說誰是娘們兒?”雪映梅俏臉含煞道。
“難不成……你不是娘們?”云哥滿臉驚愕,那雙賊溜溜眼睛在對方身上掃了好幾圈,才又自語“難道是公的?可這裝備也太逼真了啊……”
說著話,那雙咸豬手就奔雪映梅胸部摸去。
“咦?這手感……真特娘的奇了……”
雪映梅“……”
“我打死你個登徒子……”
“都是男人你至于嗎?”
“去你娘的臭男人……”
堂堂元魂修士,此刻,竟如街上賣菜的小販般,扭打在一處……
所有煙霞弟子,都被云逸塵的舉動給雷個外焦里嫩。
這家伙是干嘛的?難道專門跑上來揩油的?
木依依滿腦門子黑線,捂著臉跑下挑戰(zhàn)臺。
丟人!太丟人了!
她怎么和這個白癡是同門!
觀戰(zhàn)席中,烈明陽的臉上忽然浮現(xiàn)一抹笑意,是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
沐梅則臉色鐵青,惡狠狠盯向云哥,那目光幾欲吃人!
當(dāng)著自己面竟敢調(diào)戲映梅,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嘿嘿,木老頭,你這個徒弟……挺有意思!”坐在木朗旁邊的阮擎天滿臉猥瑣道。
“呵呵,那是!也不看是誰教出來的!”旁邊兒另一名長老又補(bǔ)了一刀。
“呵呵。”木朗臉皮抽了抽,強(qiáng)自扯出一抹笑容,心里卻把云哥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