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竟因為那個沒有肉身的魂體,屈尊降貴做起了粗活兒,還將答應自己的事給拋在腦后,想必這些日子,他都在陪著那個狐貍精。
當初我怎么就瞎了眼,覺得她無辜?這分明就是專門魅惑男人的妖精!
風曉月的目光如利劍一般,射向正在忙碌的小狐兒身上。
似有所感,小狐兒抬眉望了過來,臉上帶著不解,可出于禮貌她還是沖其露個笑臉。
狐媚!風曉月在心中暗罵一句,那看向小狐兒的目光又多了三分厭惡。
“四哥!”風曉月將視線移到風月白身上“你不是說好過兩天就去陪我嗎?曉月等了好久,可你倒好,居然跑這兒釀起酒來。”
“呵呵四哥這不有事兒耽擱么,等忙完這茬,哥再過去陪你可好?”風月白笑容不減,似乎根本沒發現曉月的不快。
“四哥的事兒該不會就是這些瓶瓶罐罐吧?”風曉月指著地上亂七八糟的壇子,眉頭蹙的更深了。
“嗯,這些梨花可都是哥親手摘的,等出酒后一定給你留兩壇!”
“雪兒,你是魂體不能在外面呆太久,不如陪曉月一起進去聊天。”風月白滿臉寵溺,那雙漆黑眸子柔的都快滴出水來。
雪兒,是她的名字嗎?就因為她名字里的雪跟這些梨花很像,所以四哥才想起以花釀酒的心思?
梨花似雪,如她皎潔?哼!她也配!
小狐兒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可心里卻一直尋思,自己是哪里得罪了這個小丫頭,怎么惹得她如此仇視。
“你好,你是曉月?我叫雪兒!”
“曉月也是你叫的!哼!”風曉月給了她一記眼刀。
“曉月,怎么說話呢?雪兒是我的女人,她不叫你曉月叫你什么?”風月白眉頭微蹙,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
女人?連這個都讓四哥承認了,她還真是有手腕!
風曉月心中愈發難受“她愛叫叫什么,反正就是不能叫曉月!”
小狐兒微微蹙眉。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對方高高在上,自己何必自討沒趣非湊上去被她羞辱。
不愧是兄妹,這二人還真是像!一個無恥到了沒有下限,一個蠻橫無禮盛氣凌人。
“曉月!”風月白眉頭皺的更深,臉上的笑容已經徹底斂去。
“你今兒到底怎么了?為何非如此?”
“我怎么了?四哥,你明明答應過去陪我,結果卻是在這陪別的女人!”
“雪兒不是別的女人,她是我女人。”風月白眼神微冷。
“你的女人?就她這么個元神體?”風曉月指著小狐兒滿臉嘲諷“我還是你妹妹呢!怎么不見你那么溫柔對我!”
小狐兒看著這兄妹因自己爭吵非但沒有半分別扭,眼中竟還流露出些許興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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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月,算四哥求你,別在胡鬧了好嗎?”
“求我?就為了她?”風曉月淚眼朦朧,指向小狐兒的手臂微微顫抖“你竟然為了她去求我?”
“雪兒,外面風大,你且回去歇息會兒。”風月白滿臉歉然看向小狐兒,可待瞧見她臉上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后,心中的歉意剎那消失無蹤。
“春藤、夏草,雪姑娘累了,你們送她回房間!”
兩名侍女應了聲‘是’后,一左一右擁著小狐兒向屋內行去。
“哎哎我還沒看夠呢”小狐兒很想留下,奈何春藤、夏草滿臉哀求地看著自己,她只好隨著她們二人一起回去。
“多謝姑娘體諒。”夏草低聲道了句謝。
“是的呢,姑娘不必與公主一般計較。月公主雖然刁蠻了點兒,其實人還是很不錯的,就是年紀小偶爾會耍些小性子,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