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床上裝暈的那位對自己的行為還沒反應(yīng)后,風月白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唉這鳳稚鳥雖香,可惜油膩了些。”
“春藤!這只鳳稚鳥賞你們吃了!”
言罷,將一整只的鳳稚鳥直接丟到出去。
“謝殿下賞賜。”說話聲破風聲同時響起,讓小狐兒垂涎不已的烤鳳稚就這么飛了。
“唉這道鹿排也膩了些,夏草,你拿去吃吧。”
“謝殿下賞賜!”
“還有這道兔肉,宮中怎會做這等低級食材?蘇忍,接好了”
一道道美食從自己頭頂飛掠而過,那陣陣肉香都快把小狐兒折磨瘋了。
更為可氣的是,那混蛋每丟出一道菜還念叨這菜哪哪不好,這讓躺在床上一直裝暈的小狐兒再也忍受不住。
“風月白算你狠!”
小狐兒一骨碌爬起,也顧不上什么矜持不矜持,直接跳下床榻坐到風月白對面,同時,將桌子上僅存那幾樣飯食一股腦全挪到自己這邊,開始大吃起來。
“我還以為你忍得住呢!”風月白笑的異常邪魅。
可惜他那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在配以這副笑容,怎么看都像調(diào)戲良家女的登徒子。
“忍?我為什么要忍?我不是你的女人嗎?怎么餓了還不給吃飯嗎!”小狐兒惡狠狠咬了一口點心,又吞了一大口清粥。
這該死的大豬蹄子把一桌好菜全賞給下人了,留給自己的僅有一甕不知什么食材熬制的清粥,還有兩碟素菜,一盤點心,那些讓她直流口水的肉菜居然一道也沒剩,這個混蛋簡直太可恨了!
“不錯,你總算有了點兒做女人的覺悟了。”風月白笑盈盈看著狼吞虎咽的小狐兒。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來吧,求之不得。”風月白說著,竟張開雙手做了個迎著姿勢。
“我”
小狐兒真想現(xiàn)在撲過去,可待瞧見他衣衫不整的得意模樣,那張小臉立馬紅了起來。
“哼!無恥。”
“喂,到底是咱倆誰無恥?”
“明明是你自己投懷送抱,又迫不及待地將我衣服扯開,怎么到說起我無恥來!”風月白笑的愈發(fā)無賴起來。
小狐兒“”
她就知道,論顛倒黑白的本事,自己怎會是這無賴對手?這不剛剛交鋒自己就敗的一塌糊涂
哎?我怎么這么笨!
明知這家伙的短板兒在哪自己同他斗什么嘴啊,這不自己找虐呢嘛
正在吃點心的小狐兒眼眸忽然一亮,緊接著,整個眼神忽然嫵媚起來。
“是的呢,雪兒可是殿下的女人呢,自然要學著伺候殿下呢。”
小狐兒說著,將自己的椅子挪到風月白旁邊,同時身體斜斜倚靠過去,雪白手指拈起一枚點心,風情萬種地送向風月白口中“殿下,來,雪兒伺候您用膳”
風月白眼神有些迷離,嘴巴情不自禁張開
“乖啦來,雪兒再喂您一口粥”
小狐兒滿臉溫柔,那雙靈動的眸子嫵媚又多情,將風月白身上的堅持一點點碾成飛灰。
“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嗎?”風月白聲音有些低啞。
“殿下說笑呢,雪,又怎會怕火?”
小狐兒嫵媚一笑,那嫩白的指尖輕輕劃過風月白的胸口,而后將他的衣襟向里攏了攏。
明明冰涼的觸感卻仿若一條導火索,將風月白的徹底點燃,他的雙眸變得深沉而又危險,仿佛下一刻,就會將人吞噬進去。
察覺到風月白那緊繃的有些顫抖的身體,小狐兒嘴角的笑意更濃“殿下,你怎么流了這么多汗?雪兒幫你擦”
冰涼的小手剛剛觸碰到對方的額頭,就被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