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就在那團邪氣暴走之時,俞婆及時沖了進來。
一縷真氣從其眉心注入,將她體內(nèi)暴走的邪氣硬生生給鎮(zhèn)壓下來。
良久,華胥清雪才吐出一口黑血,同時她的眼睛也再次恢復清明。
“鳳血銷魂被她破了。”
“怎么可能?那鳳血銷魂可是祭司大人親手祭煉,怎么可能被個小丫頭破掉!”俞婆滿臉驚駭。
華胥清雪雙眼無神,直到了此刻她還是無法相信她的術法為何會被破解。
“糟了!”短暫驚訝過后,俞婆忽然驚慌起來“小姐,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那女子既然能破掉鳳血銷魂,定已知道是你動的手腳,若等她醒來告訴巽王殿下,怕是咱們誰都跑不掉!”
聞聽此言,華胥清雪也有些慌張,可她好不容易走到巽王身邊,又如何肯輕易離開?
可若不離開,那女人把自己動手腳的事一公開,那巽王殿下又怎會放過自己!
“小姐,咱們?nèi)ゼ浪靖缃褚仓挥屑浪敬笕四鼙W≡蹅儯 庇崞偶钡臐M腦門汗。
巽王能為那個女人當庭退婚,定不會放過害過她的人!
“不!”
“俞婆,我不能走,一旦走了,那我害她的罪名可就做實了!”
“小姐!您若不走怕是連命都保不住!”
“不,不會的她沒有證據(jù),而且她的經(jīng)脈開始恢復是實情,哪怕圣皇陛下親自查看,也檢查不出任何問題!”華胥清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被她這么一說,俞婆也回過味兒來。
不錯,小姐說的不錯。
鳳血銷魂最大的特點就是無影無形,如今那血鳳被滅,那她根本沒有證據(jù)指證小姐,哪怕此事鬧到圣皇陛下面前,巽王殿下也不可能憑借一人之言,隨意處置小姐。
倒是自己一時慌了神兒,小姐身后站著的,可是祭司大人,哪怕被那女人找到證據(jù),陛下也只會認為是女人們爭風吃醋,斷不會為這等小事兒給祭司大人難堪。
想到此處,俞婆心終于重新放進肚子中。
“俞婆,雖說那賤人手里沒有證據(jù),可我們還是要做兩手準備。”華胥清雪說著,神念力向著外面悄悄蔓延開,見四周那些暗衛(wèi)并沒有注意到這里,她這心才算徹底安下來。
這里是皇族地盤兒,她不敢動用任何傳音法術,天知道會布下什么手段防著他們這些外姓之人。
“事不宜遲,高祖那里需得您老親自跑一趟,將這里情況告訴他老人家,待他老人家拿定主意,您在回來助我。”
俞婆點了點頭,應聲‘是’后,趁著夜色悄悄溜出巽王府。
梨園內(nèi),小狐兒一直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在她體內(nèi)發(fā)生的那些事,外面的人根本無從知曉,就連身為當事人的她,都不曾看到那只血鳳和那塊白色玉牌。
鳳血銷魂本身就有阻礙意識運轉的作用,在加上華胥清雪最后留下的那枚藥丸,兩相疊加之下,小狐兒一睡就是整整七天。
這七天,可把風月白給急壞了。
他不止一次探查小狐兒體內(nèi),可她體內(nèi)那些受損經(jīng)絡恢復的很好,并沒有任何異常之處。
躊躇了好久,風月白仍是不放心,遂前往巽王府向華胥清雪請教。
不得不說,這些出自世家大族的女人心機就是深。
利用風月白的擔心,華胥清雪堂而皇之地進入梨園中來,美其名曰雪兒姑娘正在沉睡不宜挪動,她要親自驗看姑娘恢復的情況。
風月白本不想讓華胥清雪進梨園,奈何如今小狐兒睡的太久,他真怕她就這么一睡不醒,也只好同意華胥清雪的要求。
趁著這機會,華胥清雪里里外外將小狐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