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一個巽王!”麗陽夫人怒不可遏“欺負我女兒不算,如今竟還欺負到我華胥氏的頭上來!”
“今日若不能懲治這個凡女,我麗陽也不配為華胥家的人!”
麗陽夫人說完大袖一甩,直接卷起華胥清雪飛離這座小院。
“你是巽王?那華胥清雪是你妻子對不對?”
“雪兒你聽我說”
“告訴我,是,還是不是!”小狐兒定定看著風月白,一張小臉慘白無比,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淚水落下。
“我是巽王,可華胥清雪并不是我的妻,我的妻只有你一人!”
“呵呵原來我才是不要臉的那一個”小狐兒眼中劃過一抹失望,慘白的臉上滿是自嘲。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雪兒,我有我的苦衷,請你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
風月白不停解釋著,可她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此刻,小狐兒的腦中只有四個字,我是巽王我是巽王我是巽王
呵呵原來他就是巽王,自己還傻乎乎的諷刺他的王妃還真是可笑
淚水終于模糊了視線。
小狐兒很不想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軟弱,可那淚水就是不爭氣,怎么忍也忍不回去。
曾幾何時,她逍遙自在根本不知愁滋味,哪怕是沒有肉身,她也不曾擔憂半分,可如今不過是個真相就讓她痛苦如斯,呵呵還真是可笑
這到底怪得了誰呢?
自己不過是件交易品,自己本不該認真,自己十年后就徹底自由她不止一次告誡過自己,可為什么還會陷的如此之深?
一抹甜腥被她壓下卻又涌上喉頭,小狐兒眼前發黑,終于再抑制不住噴出口來,那滿地桃花綻放的同時,天地倒轉六識懼靜,唯有心痛如故
原來這心,還可以如此之痛
“雪兒”
本來已經暫時平靜的小院再次熱鬧起來。
這主屋被折騰的四下漏風,正門那扇墻壁已然全部消失,風月白只好將昏迷的小狐兒安頓在春藤房間。
問道宮內,麗陽夫人跪在御前哭訴巽王縱容凡女欺凌自己女兒,華胥清雪則不停抹著淚水,一個勁兒替巽王說好話,將責任全都推到小狐兒身上。
圣皇震怒,當著二人面降下法旨令東方桀前去,羈押犯婦風月兒入五行洞中受水火之刑!巽王風月白若再敢抗旨,就把風雪兒的首級帶回來!
東方桀領了法旨,帶領一隊侍衛匆匆趕往二人居住的小院。
而此時的小狐兒在春藤全力施術下,才剛剛恢復神智。
滿地落花的小院第一次來這么多人,風月白見東方桀親至,整顆心登時沉到了谷底。
“巽王殿下,陛下法旨,著令老奴羈押雪兒姑娘至五行洞受刑。”
有法旨在手,東方桀本不必跪拜任何人,可他還是對風月白欠了欠身以示尊敬。
“恕月白不能從命,我不會讓任何人帶走雪兒,哪怕是父皇,也不行!”風月白分毫不讓。
“殿下,陛下另有一旨,若殿下抗旨,著老奴帶雪姑娘首級回去復命。”
“東方大人,月白不想為難你,不過你想動雪兒,除非從我尸體上跨過去。”風月白周身氣勢暴漲,一道又一道的光幕憑空出現,將他身后的草屋護的嚴嚴實實。
“殿下您這是何苦?”東方桀郁悶了。
取那凡女首級容易,可若巽王拼死相護,那他們還真不敢動手。
在宮中混了大半輩子,這巽王殿下在陛下心中的位置有多重,旁人不清楚他東方桀又怎會不知。
“殿下,恕老奴多嘴,麗陽夫人既然敢將此事捅到陛下面前,就是鐵了心要雪姑娘性命,陛下如此做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