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門已閉,道友已經無路可逃,還是乖乖隨我們拜見陛下吧!”
荊祀已經將身后那些修士遠遠甩開,可那名蛻凡修士的聲音卻在其身邊響起。
荊祀臉色陰沉無比,神元力再次涌入腿部整個人如一道黑色閃電,借助周圍建筑掩護四處閃躲,試圖擺脫那兩名蛻凡修士。
“你逃不掉的,道友還是早些隨我等去見陛下,陛下仁慈寬宏,不過想問道友幾句話而已”
荊祀的速度已經施展到了極致,可那聲音仍舊不遠不近,始終縈繞在他身后百丈范圍。
而這點兒距離對蛻凡修士來說已經進入攻擊范圍,可那二人似乎在忌憚什么,并沒有急著對荊祀動手。
“該死!”荊祀臉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可任他施展何種身法,就是逃不開這兩人的神念鎖定。
身處虎狼之地,周圍出路盡皆封死,饒是以荊祀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辦法擺脫身后二人。
“掉頭去滄瀾山!”
就在荊祀焦頭爛額之際,牛鐵柱的聲音忽然傳來。
與此同時,一股奇異波動在荊祀周圍蕩漾開,那鎖定他的兩道神念竟忽然消失了。
“不好!那人不見了!”
聲音響起的同時,兩道影子齊齊向荊祀身后撲來。
可他們只撲到一團空氣,至于荊祀,已經在牛鐵柱的掩護下,向著滄瀾山方向掠去。
咆哮聲,在漆黑空中響起。
磅礴神念如開了閘的洪水般,向著荊祀逃跑的方向鋪展開。
而就在這二人肆無忌憚搜查荊祀時,數道強橫神念同時出現,硬生生將他二人的神念沖散開來。
“哼!再敢探查老夫,休怪某翻臉!”
“唉這風家小子翅膀越來越硬了,連我們這些老家伙都不放在眼中。”
“哼!不過仗著背后有人撐腰,還真當自己是這天下之主了!”
“諸位前輩息怒,晚輩此舉非陛下授意,不過是因為追查名逃犯不得已而為之”
聽到這些人如此藐視自家陛下,這兩名蛻凡修士非但沒有責難,反而放低姿態賠起不是來。
好說歹說,這些老怪物們終于收回神念,并提醒二人向城北追。
對于這些老怪物的‘好意’,這二人不敢有絲毫懷疑,帶著手下眾人向城北一路追去。
臨近圣山腳下,他們終于發現荊祀蹤影,然而讓他們郁悶的是,他竟然沒入滄瀾大陣了!
“怎么可能!”那名蛻凡修士聲音都變了,他用力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看向尚未恢復平靜的大陣入口。
“之前他搶走一塊兒出入令牌,想必是憑此令牌進入大陣。”另一名蛻凡修士滿臉陰沉。
他們身后那些修士面面相覷,沒有令牌,他們根本進不了滄瀾山,而進不了滄瀾山就抓不住那名神洲來的修士,抓不住那名修士,他們就無法回去復命這特娘滴還真是個死循環。
“你帶人守在出口,我這就去向陛下請令搜山!既然他們敢躲進滄瀾山咱們就來他個甕中捉鱉!”
兩名蛻凡修士一人回去請令,一人領著一大幫手下將滄瀾山入口堵的嚴嚴實實。
滄瀾山中禁制無數,饒是以荊祀的手段來到這里,也覺得如履薄冰。
荊祀自知皇城那些修士很快就會追來,明知越往上走越危險,可呆在山下跟等死無疑,他只得硬著頭皮向滄瀾頂峰行去。
而此時的牛鐵柱正忙著給小狐兒恢復記憶,根本無心查看荊祀往哪逃。
倒是吉也小青幾人閑來無聊,不時通過小石頭詢問外面情況。
當小石頭將外面步步危機的情形說與三人知道后,吉也、小青臉色登時難看起來,倒是花花露出一抹向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