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幸好這東西沒什么攻擊性,否則”一想到此處,被一大群眼球兒圍攻的畫面不由得浮上心頭,小狐兒心頭狂跳,強自將這股念頭拋之腦后,而后再也不愿耽擱,牟足力氣向前方擠去。
又行進了十余米,小狐兒才總算觸碰到了實物,然而就在她的小爪子接觸到這堵墻壁的下一秒,一股清涼而又溫潤的觸感,順著爪尖傳了進她的體內。
此時的小狐兒都被這種感覺驚呆了,足足怔愣了兩息時間才將周圍的眼珠兒全都扒拉開去,讓那堵墻壁裸露在自己眼前。
一堆眼球被扒拉開,又有無數眼球填充進來。可小狐兒已經無心理會與自己緊密接觸的眼球兒,一雙圓目直愣愣瞪著那被眼球兒逐漸淹沒的瑩潤晶層,整個身體如同石化了般,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這瑩潤晶層,小狐兒雖沒見過,可其上所蘊含的那股精純能量小狐兒并不陌生,那是極品元石身上所才具備的,兒更讓她驚訝的是,晶層下方隱隱透出來的那一抹虛影,赫然是元脈的一角!
“難怪此地元氣如此純凈,有這么一條元脈在此,這元氣不純凈才怪!”
從失神狀態恢復過來,小狐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其合道期的修為沒有任何壓制的釋放開來,待將身邊所有眼珠兒都推到一旁后,斷金甲毫不猶豫探出,一爪子直奔那瑩潤晶層切下去。
自己的老巢忽然混進來個異類,這些眼球兒顯然又開始躁動起來,不過他們發現這異類只是占據一塊兒地盤并沒有采取下一步動作后,這生性極其懶惰的眼珠兒在躁動一會兒后,便又逐漸平靜下來,各自為著吞噬元氣而努力挪動著。
此時此刻,小狐兒眼里只有這條元脈,周圍那些數以億記的眼珠兒被其直接忽略。
以斷金甲的犀利,別說是切割這元石晶層,就算是一座玄鐵礦放到這兒,也不過是小半天兒就搞定的事兒。
就在小狐兒為提升修為不斷努力之時,神域,距離圣山最近的一座島嶼的大殿內,公良瑾正一臉愁容聽著一桿親信匯報最近發生的大事。
“大長老,屬下已經將兵堂弟子全都遣了出去,可希圣女”話音微頓,白長老抬頭掃了眼一臉愁容的大長老,而后略顯為難的繼續道“方圓萬里海域,屬下均已搜查過,還是沒有希圣女的任何消息。”
“萬里海域找不到就繼續擴大搜索范圍,你執掌兵堂這么久,難道這么簡單的事情還需要老夫教你去做嗎!”
被大長老數落一頓,白長老告了聲罪灰頭土臉的退出大殿,繼續去完成那幾乎沒有任何希望完成的任務。
而長老殿中余下那些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躊躇了好半響,直到首位上的公良瑾開始不耐煩了,他們才提心吊膽的開始匯報各自地盤兒的要事。
希圣女失蹤的事兒,始終像一根刺卡在喉嚨里上不了下不去,稍微碰觸一下就疼痛難忍,哪有心思聽這些瑣碎雜事?所以各堂主事長老從開始匯報到現在,公良瑾的眉頭卻越皺越深。
這些人同大長老共事多年,對其心思品性自是了解飛出,眼見他又要發火,底下一名負責陣堂的長老立刻開始轉移話題,說起最近圣山元氣衰減的事情來。
果然,一提及同圣主有關的事情,公良瑾立刻換了一副面孔,之前那副焦躁不耐的神情也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關切之情。
“圣山的元氣怎會減弱?這事兒發生多久了?為何之前沒聽有人呈報上來?”
“之前元氣衰弱勢頭并不明顯,屬下已經布下幾座聚元陣,想著借調別處元氣以維持圣山元氣的充盈,誰知有了聚元陣填補,圣山周圍的元氣非但沒有得到遏制,反而愈加明顯起來,屬下無能,實在沒有辦法這才不得不向大長老求助。”
陣堂長老的一番話說的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