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本無長情者,
只怪當初情太癡。
若不經此徹骨痛,
哪得今番醒悟時。
看清風蕭然的真正嘴臉,華胥云的心情也開始逐步平復下來。
雖說如今的她落魄至此,可再怎么說,她也是化真強者,哪怕已經失去肉身,也不是任誰都能羞辱了的。
當修為達到那種層次,所謂的皇權不過是個笑話,畢竟圣皇的權利再大,他的修為不過才剛剛突破到合道初期,而拋卻以往情分,合道初期的修士,她華胥云還真沒看在眼里。
嘴角掀起一彎輕笑,華胥云直視對方雙眼,滿含嘲諷問道“多年未見,陛下不問問妾身去哪了嗎?”
風簫然“……”
“呵呵……”很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風簫然額角已見汗水,這女人,怎么專挑這要命時候問那無關緊要的問題呢?要不是老祖有令,他真想給她一巴掌,好讓她知道該怎么同自己男人說話。
“唉云兒,不是孤不想問,而是孤實在不想提起當初那種痛苦,憶當初……”
風蕭然表演的聲情并茂,聽得人群中那些不明所以的女修雙目微紅暗自抹淚,而這一幕落到華胥云眼里,只會對自己感到更加不值,原來自己曾經那么深愛的男人,竟會如此不堪,為達目的,連這種夫妻私聊間的情話,都能當著這么多人面說出來,堂堂圣皇,這臉皮厚的算是徹底沒救了
“圣皇陛下,妾身現在已經不是圣皇朝的圣后,還請圣皇陛下以后莫要如此稱呼。另外圣皇陛下若還記得她是風兒媳婦,不妨賞賜些丹藥,遲了,怕就來不及了”無視周圍那么多強者,華胥云直接向圣皇討要丹藥。
“對對對你看孤這記性”
一番深情表演卻被對方直接無視,風蕭然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可礙于老祖嚴令他不得不強壓著心頭火氣將介子空間中的丹藥取出,然而,還不待他將丹藥送過去,已經有數個玉瓶落到華胥云手里,華胥云打開一看,里面除了療傷圣藥外,竟還有兩瓶恢復魂力用的極品寶丹!
將那兩瓶極品寶丹封好后,華胥云取出兩枚療傷丹喂小狐兒服下,待助其藥性化開后,華胥云又將那幾瓶療傷圣藥塞進小狐兒的腰間,而后,才又把那兩瓶恢復魂力的極品寶丹原封不動地丟了回去。
“多謝諸位前輩厚賜,今日之情晚輩且先記下了,待來日媳婦恢復,再容晚輩帶她來拜謝諸位前輩。”
起身向著賞藥之人一一拜謝后,華胥云伏下身子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抱起小狐兒。
就在她欲帶重傷的狐貍離去時,一名腦袋上沒剩幾根頭發的高大老者卻忽然過來,徑直攔住她的去路。
“哈哈云丫頭,多年未見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能不回族里看看?就算你不惦記我這個老祖,也總該去你父母墳頭兒上拜祭一番,當著外人面兒可不能落個不孝名聲,咱華胥家的女兒不管走到哪,都不會忘了根“
“啐!老家伙,怎么說話吶,你說誰是外人吶?”有虞氏老祖狠狠啐了華胥老祖一口,而后露出滿口黃牙滿臉和煦對華胥云說道“乖丫頭,你娘可是咱有虞氏女,快到外祖這來,外祖身上有得是筑身寶物,只要你跟外祖回族里外祖這就為你重塑肉身”
“老混蛋少跟那糊弄我家丫頭!我華胥氏女自有我華胥氏助其恢復肉身的事兒,不勞你外姓人擱那操心!”
一番話說的是警告意味兒十足,在說這番話的同時,胥家族老祖的眼神在有虞老祖、風氏老祖與公良瑾身上一一掃過,至于圣皇風蕭然這個正主兒,壓根兒就不在他考慮范圍之內。
“呵呵老伙計,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風氏老祖強睜起慫拉的眼瞼不緊不緩繼續說道“出嫁的女兒隨夫姓,可沒聽說哪家媳婦要回母家吃飯的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