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皇城的主意力都被大祭司吸引過去之時,作為始作俑者的小狐兒卻已經悄悄潛回到梨園小院,開始在全城范圍內進行神念查找。
雖然從那替身的記憶中得知大祭司早在月余前離開圣皇城,可一萬里不還是有個一嗎,萬一他沒有離開而是潛藏在皇城中暗中窺視,那自己豈不是白跑一趟?
神念力悄無聲息,似陰云遮月又如黎明前的破曉,不過幾個呼吸間,整座圣皇城所有的角落就已經盡數(shù)在小狐兒神念的籠罩下。
修為差距太大再加上小狐兒有意掩藏,所以當這神念潮水覆蓋全城時,尚無人能察覺到小狐兒的神念探查。
整座圣皇城,在小狐兒腦海中仿若透明,除了圣皇宮和滄瀾禁地外,城內城下,幾乎能探查到的地方全都被小狐兒搜尋個遍兒,卻依舊沒能發(fā)現(xiàn)目標蹤影。
大祭司沒找到封岳沒找到,倒是找出不少朝臣的藏寶地,然修為到了如今層次,尋常寶物已經很難引起她的注意力,確定要找的人不在城內后,小狐兒便收回神念,起身向城外行去。
至于祭司府的熱鬧,已經有那么多人捧場她去不去都無所謂了,反正她所下的封禁也沒人能解得開,時辰不到,那替身休想回到地面兒來!
離開圣皇城小狐兒直接撕開虛空遁入虛無空間,直奔來時方向飛去。
不過這一次同來時不同,小狐兒并沒有直接回到大嶼界,而是選擇一個距離大嶼界稍近的位置停頓下來。
一次浩劫過去,所謂的風雷之地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土石山脈。
當初離開時,這片土石山脈還光禿禿一片,如今不到一個月,這黑黢黢的山嶺上竟開始染上新綠。
親眼見證這片山脈形成的過程,小狐兒不禁在暗自感慨生命就是如此神奇,哪怕遭受如此猛烈的洗禮,也有種子破土而出
再次破開界面,小狐兒只身沒入幽冥,于無盡業(yè)火中,尋到雍蓮生那道元神。
再見仇敵,這道元神激動的眼淚差點兒沒流出來,很是沒骨氣地跪在小狐兒腳下緊抓著她衣裙下擺說什么也不松手。
然他苦苦哀求的結果非但沒有換來解脫,反而被對方割走一縷魂魄。
裂魂之痛非常人所能忍受,可在業(yè)火中沉淪這么久,還有什么能比這更痛?
索求無果的元神體終于變了臉,一頓咒罵聲中,小狐兒離開了幽冥界,回到之前落腳的山脈,開鑿出一簡易洞府一番歇息后,便開始施展神魂鎖識大法。
九大分身,小狐兒一直以為九洲那些分門主是分魂大嶼山這位是主魂,直到拿下雍蓮生搜魂后小狐兒才發(fā)現(xiàn),原來所謂的黑鷂之主,竟也是分身之一。與其它分身不同的是,這具分身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分身,與主魂有著一魂兩體的感應,而其它那些分身,不過是祭煉這具分身的失敗品而已。
所謂的九大分身,不過是遮掩耳目的手段罷了,真正的主魂與分魂,只有雍蓮生和大祭司二人。
大祭司不死,雍蓮生不滅,而雍蓮生不滅,大祭司亦不會亡,而大嶼山發(fā)生的一切,作為主魂的大祭司亦是知曉個清清楚楚,怪只怪當初的小狐兒無法顧及兩端,畢竟大嶼山距圣洲太遠,哪怕她修為到了如此地步,也不可能在捉住雍蓮生的同時,同樣拿下大祭司,而大祭司之所以將這具分身放這么遠,估計也是存了預防今日的心思,而不得不說,大祭司這步后路留的極為巧妙,以小狐兒半步真仙的修為,也拿對方沒轍,只能通過神界頂級術法進行二次追蹤。
有那縷元神在手,小狐兒的神魂鎖識大法可以直接鎖定其本源所在,只要其本源還在這一界,就逃不過神魂鎖識大法追蹤,而只要鎖定其本源,憑小狐兒如今實力,只要小心一些,將其擒拿應該沒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