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曲直,人心自有公道,姓風的做過什么事兒天知地知云哥也知,你若不信尹老四,大可問云哥兒,當日被打的三天下不了塌的,可不止我尹無禹一人!”
“云哥”小狐兒霍然將目光投向云逸塵身上。
戰火剛剛還在別處燒,不曾想這眨眼工夫,就燒到了自己頭上。
云哥兒心中狂罵尹老四!你這頭蠢驢!你要作死就自己去死好了,干嘛非要拉著老子給你墊背!
“云哥,你口角利索你來說!那姓風的欺負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今天咱們當面鑼對面鼓,就把他做的那些混賬事兒都說給她聽!”
“云哥,尹老四說的可是實情?”
得,這邊撇清自己尚嫌來不及呢,那好死不死的尹老四卻又將他給硬套進來!這下他倒成了非說不可,今日若不把事兒給講明白,那自己算是徹底得罪這倆人事到如今,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尹無禹,你小子自求多福吧ii
“那個其實也沒什么,師兄弟見偶爾鬧鬧當不得真呵呵當不得真”
“咱們是同輩份,他可是師叔輩的!”
似怕云哥兒不好開口,尹無禹又補了一句。
這是要將人往死里得罪的節奏呃
“有事兒盡管說事兒,論那些個有意思嗎。”
小狐兒眼神幽幽,她嘴上雖不承認,可對尹無禹的話已然信了七分,風月白是什么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只不過當著外人的面兒,她自己不想承認自己男人有錯罷了。
頗為無奈地瞥了眼尹無禹,卻見對方很是鼓勵地看著自己,云哥再次一聲暗嘆,這蠢驢還真是單純,人家兩口子都穿一條褲子了,你還當著面要跟人家男人掰腕子,這不是自己找抽呢么?ii
“同門一場,千雪,要不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吧”
云哥還想試著挽回一下,奈何尹老四那頭犟驢說什么也不肯答應,人家小狐兒還沒發表意見,他可倒好,扯著嗓門子要云哥把話說清楚,否則就不認他這個朋友。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云哥還能說什么?只能成全這位牛人那顆作死的心。當然,將自己給摘個干凈那是必須的,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好,到時那姓風的小子再跑過來算賬,自己也可借此脫身,反正這兩口子都不是什么善鳥兒,得罪尹老四一個總比得罪那兩個強
噼里啪啦一頓白話,仗著口齒伶俐,云哥硬是將手段狠辣的風月白說成是一個為了自己女人奮不顧身的癡心人。
至于打人的事兒講倒是講了,不過卻是避重就輕,只提三人動手,沒提自己差點兒被宰了的事兒。ii
對于云哥兒的刻意討好,小狐兒受用非常,只是苦了尹無禹,被虐的最狠的云哥都不覺得自己受了侮辱,他一個被順帶收拾一頓的又能怎么辦?總不能拿砍刀架在對方脖子上逼迫人家自己承認吧?
“云逸塵!你這個孬種!我尹老四瞎了眼才認了你這么個孬種做兄弟!早知今日,當初我還救你作甚?不如讓那姓風的廢了你一身毒功”
面對尹無禹的辱罵,云哥一聲沒吭,這也算變相承認,他尹老四說的都是事實,并沒有說謊。
罵也罵了鬧也鬧了,羞于二人為伍的尹無禹狠啐一聲,轉身就欲離去。
然這時,一直沒吭聲的小狐兒卻突然踏步上前,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
“男人不擇手段女人也如此不可理喻,怎么,也想學著你男人一般仗著修為高教訓我一頓不成!”ii
冷嘲熱諷,沒能勾起小狐兒的火氣,千不對萬不對畢竟是自己男人不對在前,她心里有數就好,沒必要為這個自尋煩惱。
“修為高有什么錯嗎?你若覺得受了委屈,大可以去找他算賬,只要你能勝出也隨你怎么處置他我絕不多說一字不過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