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如此又是兩月過去,這一日,當小狐兒收到風月白傳來的消息時,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那籠罩在她心頭一年之久的陰霾終于散去,久違的笑容再度出現,周遭跟隨著的一群‘人’面面相覷,不知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主上,您這是”距離小狐兒最近的一名老者拱手問道。
這老者彎腰駝背頭戴三角破草帽,打著赤腳,身上衣衫爛的沒剩幾條,而他身后那幾位雖比他強一些,可也是強的有限,怎可看都不像是修真界中人物,真不知小狐兒怎會把這么一幫人收攏在身邊,還不離自己左右,對其態度,又明顯要比其他人好太多。
“山翁莫要多問,只管誰我走便是!待去完星辰海咱們便打道回府,會一會您的那幫老朋友!”
言罷,直接在虛空上開了一道縫隙,領著眾人踏空而去
中洲,大嶼山。
荊祀握著方傳信陣盤站在煉寶堂外久久不語。
從打小狐兒走后,風月白一直在此處閉關,山中一應大小事務都交由他和蔡羽凰去處理,哪怕發現魔軍蹤跡通知他去說服界外那些大勢力召集人手兵發昆侖時,他也不曾出來過問結果,只交代讓山中修士們收攏家伙什隨時準備出動這么一句話。
如今中洲的修士軍已經在前往神洲的路上,而大嶼山的人馬亦早準備妥當,奈何正主兒不出關,他也總不能拉著這些人馬就這么跑回去吧?
走之前主子就有交代,讓他不得仗著修為胡亂行事一切行動需得聽從風月白指派,可各路人馬都已經在路上了,甚至快的那些已經抵達神洲了,而胡野那邊兒又屢次傳信催促,攪得他都不知該怎么去回復了。
對于找到魔軍潛藏之所的事兒,荊祀是所有人當中最先知曉的,而對攻打敵人老巢的事兒小狐兒也沒瞞著他,早早就令他知曉。
得主子如此看重卻不能在第一時間趕到替主子鎮場子,荊祀心里多少有些小情緒,奈何他已經將外界的事兒都通知了里面那人,可人家還沒有任何表示,那他也只能在這里干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