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魏羽墨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
她被慕容九直接扛了起來,施展輕功,帶著離開了魏武侯府!
魏羽墨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完全沒有想到慕容千里的人竟然敢這般明目張膽。
她生怕讓魏武侯的人看到這一幕,手心里已經捏出了一把冷汗。
她沒有來得及報仇呢,絕對不能暴露了這些千絲萬縷的關系,以免惹起魏武侯的疑心!
很快的慕容九的身體停了下來,魏羽墨的目光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才發現竟然是一處獨立的院子。
這里的環境看起來十分氣派,應該是慕容千里的府邸!
慕容九把魏羽墨放了下來:“樂陵郡主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是情勢所逼,所以手下才冒犯了,請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魏羽墨冷哼了一聲,目光中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隨后和他拉開了距離,便在府邸中大喊大叫著。
“慕容千里,你有本事讓人把本郡主帶到這里來,倒是快點出來呀!”
她聲音幾乎響徹了整個鎮北王府。
慕容千里在房間的床榻上躺著,臉色有幾分蒼白,身上全是汗水,他被病痛折磨的痛苦萬分,聽到魏羽墨的聲音,立刻就讓身旁的姚熙盞去把魏羽墨帶進來。
姚熙盞當然明白慕容千里的意思,立刻就推開了房門,向著魏羽墨走了過來。
魏羽墨的眉頭微微一皺,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到姚熙盞,看來是慕容千里的舊疾發作。
“樂陵郡主,鎮北王請你進去。”
姚熙盞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得體的笑容。
魏羽墨僅僅是打量了她幾眼之后,便邁著步子向著慕容千里的房間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里有一股淡淡的藥材香味,讓人感覺神清氣爽,魏羽墨這才發現慕容千里竟然躺在床榻之上,臉色頗為蒼白。
想起那日在瀑布上所見到的局面,慕容千里今天恐怕也是痛苦萬分。
雖然是如此,可是她的出現對于慕容千里的病情也起不到任何的幫助。
“鎮北王今日叫臣過來,到底是有什么事情?”魏羽墨的目光向慕容千里看了過去。
她當然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危險的很,絲毫不敢造次,步步循規蹈矩。
慕容千里緊緊的咬著下唇:“本王叫你過來自然是有合適的理由。”
魏羽墨打量著房間里邊的擺設,這才發現除了慕容千里的這張床榻之外,旁邊放著一張矮矮的桌子,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極其奢華的擺設。
魏羽墨雖然并不知道慕容千里叫自己過來到底是想做什么,但也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鎮北王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話,盡管吩咐我就是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想要尋找逃離的路線,可又轉念一想,就算自己找到了合適的路線,這里畢竟是鎮北王府,簡直就是插翅難逃。
她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想法,露出了一副認栽的表情。
慕容千里那雙幽深的眸子,向著姚熙盞看了過去:“你可以在樂陵郡主身上試針。”
在聽到這句話后,魏羽墨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別人的小白鼠。
她臉上強行露出了一個笑容:“鎮北王,這恐怕是不太好吧?若是鎮北王需要有人為你試針的話,那我大可讓人送來一些。”
慕容千里冷哼了一聲,將頭變了過去,想到那日魏羽墨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心情更差了幾分,語氣也有些冰冷。
“不必麻煩了,就你了。”
魏羽墨的眉頭更緊了幾分,若是為了省去了諸多的麻煩,他就不會讓慕容九去魏武侯府把自己抓過來。
她心中滿是無奈也不知道該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