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欠。
韓君祁的原配夫人叫秦煙,那可是京城出了名的俏廚娘。
在夫妻二人的經營下,韓家的酒樓幾乎開遍了整個大唐。
二十年前生下了韓紙鳶,小名風箏。
襁褓時,生了一場大病。吃了諸多藥材,才見好轉。
可是誰曾想,韓紙鳶長到兩歲的時候,卻還是不會說話。看著人家的孩子兩歲便能咿咿學語,有的甚至都可以說話,盡管聽不懂。
比起自己的女兒,韓君祁也只能安慰自己,可能明年就會說了呢,為此也沒太放在心上。
就在一年后,韓紙鳶始終還是沒能說話。
為此,韓家是尋求了天下名醫,也無人可以治愈韓紙鳶的這個怪病。
小姑娘長到七歲時,家中發生了變故。
秦煙為了去渝城請一位名醫,途中遇到了山匪無人生還。母親的離世對幼年的韓紙鳶打擊很大,他認為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不會說話的緣故,從那時候開始,韓紙鳶的脾氣也越來越孤僻,甚至不愿意跟外人交流。
這些都是往事我們就不再提起了。
上帝關了一扇門,總會給她打開一扇窗。
雖然失語,但是韓紙鳶卻生得天生麗質。
韓家也不乏紅娘登門說媒,可是韓君祁又怎會不懂,那些世家的公子,只是圖謀自己手中的權利罷了。
娶自己的女兒,只不過想利用自己當跳板。
再后來,韓君祁續娶了二房過門,盡管二娘對韓紙鳶視如己出,可是總是有那么一個隔閡在。最后韓紙鳶也從韓府搬了出來,回到了秦煙開的第一間酒樓。
學習著娘親教她的手藝,經營著酒樓的一切事物。
看著有些暴躁的韓君祁,蘇畫還是打算和盤托出。
“草民不敢,只是草民有家室了!韓家的姑爺,萬萬當不得!”
韓君祁猛地站起來,身旁的青花茶杯也被打翻在地。
“你有家室!”
韓紙鳶也是愣愣的看著蘇畫,從她的眼里,蘇畫竟然讀到了一絲幽怨。
這對父女,怎么回事?
好像本公子,不能有家室一樣!
這般想到,蘇畫還是老實的拱手行禮,道“草民確實有了家室,不敢欺騙大人。”
“有了家室你不早說!”
“我也不知道你們是在拋繡球招親啊,我都說了只是路過。”
安靜了片刻,韓君祁的臉色有些尷尬。
搞來搞去,竟然是個烏龍。
慢慢的坐回了位置,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好像女兒很失望,難道她看上這小子了不成?
旁邊的丫鬟走了過來打掃了摔破的茶杯,又重新換上一副新的杯盞。
良久之后,韓君祁淡淡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稟韓大人,草民名叫蘇云瑾!”
似乎是想到一件事情,韓君祁他忽然又站了起來。
“什么!你就是蘇云瑾!”
哐當!
那個可憐的茶杯,跟它的前任一樣,落得個稀巴爛的下場。
蘇畫有些納悶兒,難道自己的名字很大眾化嗎?
“大人知道草民的名字?”
韓君祁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女兒會露出失望的神情,原來她早就認出來了。
怪不得自打蘇畫一進門,她的視線都一直在蘇畫的身上。
她書房里臨摹的那首無名詩,就是蘇畫當初在鳳棲樓所作的。
自從那首詩流傳出來以后,整個長安的文壇都轟動了。若不是宮中封鎖了西夏間諜的消息,以窩藏罪犯為由查封了鳳棲樓。恐怕蘇畫的名聲還要,響徹一陣時間。
不過這些對于蘇畫本人來說,他可是一點都不了解。
“本官只是略有所聞,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