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張神鹿變化之術(shù)了得,羅渡斌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擦身而過。
顧不得心中驚異,張神鹿一路往言伏虎營帳而出,終于見到了自己的義父。
變化身行后,張神鹿“噗通”就倒在了地上。
“神鹿你怎么了?”言伏虎嚇了一跳。
張神鹿是何等人物,修為高強,征戰(zhàn)多年,今日如此狼狽,必然是發(fā)生了足以擊垮他的事情。
“義父,禍?zhǔn)拢 睆埳衤箯娙讨眢w的不適,將降魔杵拿了出來,而后將頭扭到一邊,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
“這是...”
言伏虎怎么會看不出這降魔杵的詭異之處,再結(jié)合張神鹿的反應(yīng),立刻就知道,這件魔物的恐怖。
“先不要說話,我給你療傷。”言伏虎趕忙施展金身,為張神鹿療傷,誰知后者斷然拒絕,“義父快防范羅渡斌,不止這一件魔器,他...他還存有好多法寶,我怕他要生事呀。”
張神鹿雙眼通紅,幾乎是吼出來的,言伏虎當(dāng)機(jī)立斷,“好,那你一定保重自己。”
言伏虎終究是人王之姿,一時間理清楚其中關(guān)鍵后,傳信給蘇寶塔、言無法,其中言無法的血殺營主攻,蘇寶塔的頑石軍主防,言伏虎坐鎮(zhèn)中軍,就要立刻兵圍羅渡斌。
......
另一邊的羅渡斌并未察覺到異樣,返回營帳后,甚至還有空拿出紙筆,畫起了美人圖,這是他的愛好,很終身的那種。
這一作畫就是一個時辰過去了,羅渡斌十分小心的勾描,力求完美。
“天分這種東西,真的是神奇,我的畫惟妙惟肖,但卻偏偏沒有那種神韻,真乃可惜之事,將來若我得天下,一定要遍邀名家,一同研討書畫之美。”
羅渡斌自言自語,將并不算滿意但很喜歡的作品小心的安置好。
門外突然傳來喊殺的聲音。
羅渡斌心中一驚,架起法寶,沖出營帳。
只見血殺營的人已經(jīng)殺到了門口,領(lǐng)頭的正是言無法。
“老四你干什么,為何派人襲擊我的營帳?”羅渡斌上來就質(zhì)問言無法。
言無法冷冷的看著羅渡斌,一句話都沒說。
“殺!”
突然間,血殺營進(jìn)行沖鋒,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不給,一群人就向著羅渡斌沖了過來。
羅渡斌也不是好惹之人,一展手中法寶,迎風(fēng)張大,竟然是一塊硯臺。
“去死吧。”
羅渡斌利用手中硯臺,不斷轟殺血殺營之人。他也未失去理智,暗中觀察四周,發(fā)現(xiàn)他的士兵全部都被制服了,控制的人赫然就是蘇寶塔。
至此,羅渡斌明白了,這是言伏虎要對付自己。
“你們想讓我死,真的以為就有這個能力?”
羅渡斌冷哼一聲,再次放出一樣法寶,乃是一根畫筆,筆尖畫出一座小山,變成實質(zhì),壓降下來。
“雕蟲小技。”
言無法見到這個場景,也不恐懼,跳將起來,使了個金身變化之術(shù),身體長高好似擎天巨人,將羅渡斌變化出的小山給頂住了。
“將軍威武。”
血殺營的人氣勢更高,繼續(xù)攻擊羅渡斌,就在這時,突然間射出一道寒光,直接插入羅渡斌的丹田,將他擊倒。
就這樣,羅渡斌被活捉了。
......
夜,言伏虎的營帳。
“你到底有什么計劃,為什么要弄這些東西?”
言伏虎將降魔杵仍在羅渡斌的身前,后者被捆得好似大閘蟹一般。
“義父乃是羅漢轉(zhuǎn)世,軍隊之中多有人信奉西方教,我定制一批降魔杵給他們使用,有什么奇怪呢?”
“說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