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鈺并不了解這些,他就是覺得心里憋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怪難受的。
因此,他決定,明天還要再去一趟,這次他要去內(nèi)圍,一大早就去,中午不回來,他就不信還是跟今天一樣。
然而屠銘鈺臉色再臭,也沒有人搭理他。
畢竟大家都有點(diǎn)餓了,都在等著用膳。
等了挺長時間,飯菜都有點(diǎn)涼了,還好是夏天,就算有點(diǎn)涼了也并無大礙,不需要再去熱一遍。
言凌此刻滿心滿眼都是肉,好多肉,她能吃好多好多。
世界上總有一種人,無論吃什么給人感覺都很好吃,言凌大概就是這種人。
在言凌的帶動下,飯桌上的每個人都感覺食欲大增,不知不覺中都吃得有點(diǎn)撐。
這讓平時很注意養(yǎng)生的胡青山有點(diǎn)受不了,畢竟他以前晚膳可從來都是吃七分飽的。
不過大家都很好奇,言凌吃了那么多究竟都裝到哪里去了。
而且,也不長肉,吃不胖的體質(zhì)就讓人很羨慕。
吃飽喝足,大家似乎都不愿意動了。
“打獵真有意思,我明天還去,今天的獵物就交給你們了,我明天晚上等著吃!”
屠銘鈺率先開口,當(dāng)然,他是不會承認(rèn)自己明天是要去找回面子的。
聽到這話的樓曜卻是悄悄松了一口氣,還好,明天不用下棋了。
“樓小子,我明天沒空,咱們的棋局改天我有空了再約。”
樓曜差點(diǎn)從椅子上摔下去,前輩怎么就不肯放過他了呢。
這道坎兒難道是要過不去了嗎?
以前沒人陪前輩下棋的日子,前輩不也過來了嗎,怎么現(xiàn)在就跟棋耗上了呢。
如果可以再來一次,他打死也不要跟前輩一起下棋了,他寧愿做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
然而,想歸想,表面功夫還是得做好,“好的,前輩。”
“虛偽!”言凌小聲嘀咕著。
然而坐在他旁邊的樓曜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這個沒良心的丫頭,虧他還特意交待廚房晚上給她準(zhǔn)備了好吃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就這樣對他。
言凌才不管他在想什么,一心只想著野雞野兔要怎么吃,她好像還沒吃過。
是烤著吃還是炒著吃?也不知道好不好吃,都需要什么調(diào)料。
“哎對了,獵物可以交給我徒弟去煮,你們只要收拾一下就好了,我徒弟手藝我還是信得過的。”
屠銘鈺似是想起來什么,一拍大腿,開口說道。
“不行,以安姐姐又不是你們家廚娘!”
言凌想也不想地就開口反駁,雖然不得不承認(rèn),白以安的燒菜手藝確實(shí)好。
但是,白以安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怎么可能天天就顧著給他們燒菜。
而且,還又不給她發(fā)工資。
師叔也真是的,說好的不壓榨徒弟,這才收徒第二天就開始壓榨徒弟。
還是她師父好,從來不壓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