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手……臟。”花兒支支吾吾地開口。
“不臟呀。”言凌看了看攥在自己手中的小黑手。
雖然黑了點,但是那是膚色黑,洗得很干凈呀,哪里臟了。
花兒沒再開口,任由言凌攥著她,難道這個小姑娘不嫌棄她嗎?她記得她每次去鎮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別人的時候,往往都會被嫌棄。
這個小姑娘人真好。
花兒是個內斂的,又比較自卑,言凌不開口她也不敢開口說話,而言凌急著去李二狗家,也沒怎么開口。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一路來到了李二狗家。
“二狗叔,家里來了客人,爺爺差我來問問你上次打的酒還有嗎?可不可以勻一壇?”
“原來是花兒丫頭啊,有有有,多的沒有,一壇還是有的,只是這酒嘛,可不能白送你說是不是。”
村長家有多窮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提還真怕人不給他酒錢,他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
雖然前段時間發了筆橫財,但是怎么也不能白送人酒吧。
“那是自然,放心,我們帶了銀錢來的。”
言凌一開口李二狗才注意到她,點了點頭,看著像個不差錢的,不至于連一壇酒的錢都付不起。
“等著,馬上給你們找出來。”
說完又轉身對著廚房吼道,“死丫頭,去地窖把我上次買的酒拿一壇一出來。”
言凌一聽,知道他喊的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童養媳了。
正想著,廚房里出來一道瘦小的人影,同時,言凌也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龐。
果然,她沒有認錯人,只是她怎么會在這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正想著,那瘦瘦弱弱的人兒又去而復返,懷中抱著一壇酒。
看到言凌的一瞬間,她的眼神忍不住亮了一下,隨即又黯淡了下去,只怕她不記得自己了吧。
言凌也沒有開口,她還記得村長說的,那丫頭失憶了,她得回去跟師父商量商量。
付了錢,言凌跟花兒一道又回去了。
身后的目光更加黯淡了,她果然,不記得自己了,算了,該認命不是嗎,就算記得,非親非故的,人家又憑什么幫她。
“怎么樣?見到人了?可是認識的?”
言凌一回去,胡青山便讓常安帶著村長去馬車取米面。
“見到了,的確是認識的,只是不知她究竟發生了何事,村長又說她失憶了,我便沒有貿然與她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