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練得時間長了,總感覺自己練完后渾身沒力氣,于是少年的母親便開始教導少年練習一種呼吸吐納的方法,只是少年每次練習完了之后,少年的母親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口中喃喃“終究還是不行嗎?”
少年看懂了母親眼神里的意思,那是一種期望,可是那又是一種惆悵一種不可言喻的失望……
但是少年并不想讓自己的母親失望,于是他練拳越發的勤奮,練習那呼吸吐納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絕對能行的,絕對不會再讓自己的母親失望。少年是這樣想的,可是老天爺卻給少年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他知道自己的母親身體不好,因為從他記事起母親就一直不停的咳,盡管母親一直在他面前掩飾的很好,可是少年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母親身體很不好,他甚至知道母親每次咳的厲害了都會咳出很多的血。所以那些年少年很懂事,活的也很謹慎,同時少年活的很恐懼,他不知道這種恐懼來自哪里,直到他十歲那年他終于明白了,而那一年他的母親也離開了這個世界,而他再也沒有機會向母親去證明自己……
十歲大的孩子放在這世間任何一個家庭都是無憂無慮的,因為他們有母親疼,有父親愛。可是少年卻要依靠著自己的雙手努力的活下去,哪怕那一年的冬天少年在快要餓死的情況下,他都沒有放棄活下去的希望,他甚至都想過為了活下去自己是不是應該上鎮子上去乞討,但是最后少年還是放棄了,因為少年的母親說過“男兒郎生于天地間,當以自強不息,更何況你姓余!”
寒冬臘月,大雪紛飛,當時還是十歲孩童的少年獨自走進了深山之中,他想去山里找些吃的,可是大山都被這皚皚的白雪覆蓋哪里又能找得到食物,不過少年不放棄,他想自己連活下去都不放棄,就更沒理由放棄尋找食物了。最后天見猶憐少年居然在雪地里找到一個兔子窩,而且窩里還有幾只小野兔,這些小野兔被突然出現的少年驚到了,慌不擇路的情況下有兩只小點的野兔直接一頭扎進了大雪之中,正好被少年捉個正著,正當少年一手拎著一只野兔喜出望外的時候,一個不知從哪里來的小雪球砸在了少年的臉上,緊接著便是傳來一陣吱吱吱的怪叫,那怪叫中夾雜著譏笑嘲弄的味道,少年扭頭看去卻發現不遠處的樹干上一個乳白色的小怪物正望著自己捧腹大笑,少年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但是他知道山間有精怪,所以他猜想這個小怪物應該是山神老爺的孩子,自己捉了人家的兔子,肯定是山神老爺發怒了,所以派了這個小怪物來告誡自己。想到這里少年趕忙將手中的小野兔給放了,沖著那個白色的小怪物作揖行禮,只是少年的這一番舉動卻看愣了樹上的小怪物,小怪物被少年的舉動弄得一怔,緊接著似是想到了什么頓時捧腹大笑,得意忘形之下甚至從樹上摔了下來,也幸好地上積雪夠厚,不然的話少年還真怕這山神老爺的孩子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摔死。
到最后少年不得已只好下山回家,只是這樣一來少年沒了食物,回家的路上不由得更加的沮喪。腹中饑腸轆轆讓少年腳步踉蹌眼冒金星,就在少年快到家中的時候,少年猛地看到自己家的院落門前站了一個人,那人中年模樣,一襲青衣長衫書生打扮,奇怪的是漫天飛舞的大雪卻不曾落在中年人身上一片,等少年走的近了,看清那人的相貌后不禁覺得非常舒服,少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就好像眼前的中年人天生便會給人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似的。
中年人同樣也在打量著眼前的孩子,只是這會少年本就饑腸轆轆再加上寒冬臘月大雪紛飛,凜冽的西北風夾雜著雪花直往脖子里灌,所以他沒精力去關心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打算繞過眼前人回到自己的家中。
“你,叫什么名字?”
那個中年人開口了,語氣頓了一下,但是他的聲音很溫和,很好聽,讓人聽了如沐春風。盡管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