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房門被輕輕地推開,只是房門過于老舊還是發出一絲聲響。余魚手中提著一大包草藥看著屋內一片光亮,心中猜想應該是娃娃點上的燭火。剛邁進房門余魚就怔在了原地,原來那位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而且看上去臉色也紅潤了許多,她斜靠在床頭之上怔怔出神,聽到聲響轉而愣愣的看著余魚,娃娃則一臉可憐兮兮的蹲在床腳。
娃娃也聽到余魚回來了,眼冒金光,一改可憐模樣蹭的一下竄到了余魚的懷里順勢還沖那姑娘一頓齜牙咧嘴。
那姑娘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少年,她看著一臉病態的少年并沒有理會娃娃的挑釁,仔細打量一番首先開口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我家。”余魚脫口而出轉而又覺得有些不妥,立馬補充道“五指山”
“哦,那之前是你救了我?“姑娘接著問道。
“也不是,之前進山采藥回來的路上見到你昏迷在路邊,于是就將你背了回來,不過我可沒有救人的本事,你能清醒過來多虧了老掌柜和先生的一位朋友。”余魚回答的誠懇。
那姑娘睜著明亮的大眼睛又認真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年,見少年始終神態自若又看到他手中提著一大包的東西于是說道“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你。”
余魚笑了,笑的很真誠,將手中的草藥放在桌上整理成十小份,一邊整理一邊說道“昨天下午見到你的時候,你就一直昏迷不醒,這會清醒過來肚子餓了沒有?如果餓了的話我先給你弄些吃的。”
姑娘只是嗯了一聲便不再多做理會,而余魚將其余九份藥物放好,拿起其中一小份,識趣的到了柴房。
生火,做飯,煎藥。
一天當中他做了兩次同樣的事情只不過卻是為了不同的人。
余魚似乎特別喜歡做酸辣面片湯,至少在他受傷或者生病的時候他覺得只有酸辣面片湯還對自己的胃口,能引起他的食欲,也不知道那位姑娘吃得慣吃不慣,從她的衣著來看怎么說也得是個富貴人家的大小姐,至少余魚在小鎮上沒有看到過這么好的布料,更別說做成那么精美的衣服了。
兩頓藥湯明顯起到了不錯的效果,余魚身體恢復了許多,精神大好的他甚至可以一邊做飯一邊煎藥,忙的不亦樂乎。
不大一會功夫,余魚控制好砂鍋下的火候,將盛好的酸辣面片湯端到了姑娘的面前。那姑娘看了看碗內色澤鮮亮的面湯食指大動,看樣子是餓的厲害了。余魚看著姑娘有點矜持的樣子覺得好笑,但又覺得這樣有些不禮貌于是誠懇說道“也不知道你之前受過什么傷或者得了什么疾病,反正我每次受傷或者病了的時候沒有食欲總會做這么一碗面湯,吃完后總會好受些。”
先生那位朋友送的丹藥似乎很厲害,至少之前還昏迷不醒的人現在雙手能動了,這倒省了余魚不少的力氣。將面湯放在姑娘身前余魚接著說道“外面還煎著藥我去看看,你先吃,藥煎好以后我再給你送過來。”
姑娘沒有多說什么,余魚則識趣的退了出去。娃娃自從余魚回來以后便一直呆在余魚的懷里不肯出來任憑余魚帶著它四處亂逛,這會余魚感覺到懷中的娃娃已經睡著了,而娃娃也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種休息的方式。
半個時辰后,余魚端著一小碗藥湯走了進來,而那碗面湯早已經空空如也。看到余魚進來姑娘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一絲微不可查的潮紅,似是有些窘迫。余魚走上前將藥湯遞了過去“喝了吧,雖然很苦,但是良藥苦口,爭取早點康復,這樣你也能早點回家了。”說完很隨意的將那只空碗收走。
一夜無話,余魚再次在柴房中睡了一夜,第二日天剛剛亮,身體恢復許多的余魚終于一改前幾日的頹廢,見外面沒有下雨動了動身子開始練拳,一套拳法打完又是練習那古怪的呼吸之法。這套拳法以及那種古怪的呼吸方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