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生火。
其實說來也巧,首先作為天之嬌女,梁珺珺哪接觸過這些東西,其二連日來陰雨連連,就算木柴保存的再好,也肯定受些影響。
“有人在嗎?”
二人正為難之際,院外傳來一道聲音,余魚聽聞聲音連忙走出灶房看向院外,而梁姑娘則沒有絲毫動作,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灶底的柴火。
走出院落,看到門外一老一少兩個陌生面孔。老的看不出真實年紀,年輕的倒好辨認,十五六歲,細皮嫩肉,錦衣玉袍,生的一副俊俏模樣,一看便知是位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后面那老者看似氣質非凡,可卻從不逾越少年半步,想來可能是管家之類的仆從。
余魚的記憶力很好,鎮子上的人只要見過一面便會記住,看著眼前這兩個陌生面孔,余魚客氣問道“你們找誰?”
年輕點的看到有人出來,臉上露出燦爛笑容,見主人家問話連忙回道“我們不找誰,只是路過此地眼看天色已晚想在此借宿一晚。”
余魚有點為難,轉頭看了看灶房的方向,沉吟了一下說道“家里來了客人有些不方便。”
年輕男子看出余魚有些為難連忙說道“我們不白住,小哥大可說個價錢。”想了想怕余魚不愿意又連忙補充道“我們只住一晚絕對不會打擾到各位。”
聽到少年說不白住,余魚眼前一亮“你們打算出多少錢?”
“余魚!”
余魚正財迷心竅,一聲嬌喝如冷水潑頭。惺惺然轉過身看了一眼灶房,可打心底又不想放過這兩個冤大頭,于是臉上滿是歉意的笑了笑說道“二位稍等片刻。”
老人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少年卻遞給余魚一個我懂的眼神,搞得余魚郎哭笑不得。
余魚一溜小跑進了灶房便看到梁姑娘頭也不抬雙眼緊緊的盯著灶底。
“咳,梁姑娘,你找我有事?”余魚進了灶房有點尷尬,率先開口。
這么長時間的接觸,對于余魚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院子不大,剛才院外的談話梁珺珺聽的一清二楚,心中嘆氣如果這人能不那么財迷也許會更好,見余魚進來說道“沒什么事,鎮子離這里不遠,也就七八里的腳程,何必受這窮苦罪非要在這里借宿。”
余魚可不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白天發生在山林里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想了想謹慎的商量道“就一晚而已,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梁珺珺自始至終都一直盯著灶底,聽余魚這樣說也不反駁而是淡淡的說道“那我睡灶房。”
“這不行,你還沒有完全痊愈。”
“無妨,反正就一夜。”
“可是……”余魚覺得這樣做有點過分,心中暗自打算拒絕門外二人。
“不用說了,你若如此反復無常必定引起門外人的懷疑。”梁珺珺年紀不大,分析起事情來倒有幾絲穩重的味道。
余魚明了,再也不說什么轉身出了灶房。
來到門前看著眼前二人客氣道“二位遠道而來,想必一定是累了,只是我這院落太小,本來今日就來了朋友……”
話未說完,余魚就愣住了,只因眼前的少年過于大方。不等說完那少年就已經將一個精美的繡袋遞到了余魚的眼前,看著那鼓鼓囊囊沉甸甸的繡袋,余魚咽了下口水,笑容立馬堆上臉龐。
“鄉野村姑,平常百姓在哪也能湊合一晚,正房剛好空閑,二位請隨我來。”說著余魚便將二人請到了屋里。
少年笑臉盈盈,只是在眼神的最深處明顯劃過一絲鄙夷,老人則顯得比較平靜跟在少年身后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來到屋內少年四處打量一番,屋內裝飾及其簡樸,不過屋子內干凈利落收拾的整整齊齊。少年滿意的點點頭,將錢袋遞給余魚說道“今日走了一天的山路著實有些疲乏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們就先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