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輕而緩慢。
“什么事?”屋內傳出的聲音很是渾厚,只是有些偏冷顯得有點不近人情。
“許長老的本命玉碎了,該是行動失敗,家主說……”門外人聲音極為的恭敬顯得有些卑微。
“知道了。”,不等門外人接著往下說,屋內的主人依舊簡單明了的回了一句。
與此同時不知幾千萬里之外的五指山,茂密的山林中一片狼藉,明顯剛剛有過打斗的痕跡,空地之上躺著一個剛剛死去的老翁。
“唿”
老翁的尸體突然莫名自燃,那詭異的火焰卻是一片漆黑,整個燃燒的過程發生的極快,僅僅只是在一瞬間老翁的尸體便消失不見了無痕跡。
與此同時剛剛能歇下來喘口氣的余魚莫名心頭一緊,這種感覺太熟悉,來不及多想余魚憑著直覺將那柄剛剛得到的飛劍扔了出去,飛劍脫手,化作一道流光消失的無影無蹤,余魚心頭嘖嘖稱奇,同時心中產生一股失落感,這么好的寶貝得值多少錢,可惜突然就消失不見了,短暫的失落過后余魚自我嘲笑地安慰道“罷了罷了,命里無時莫強求”
五指山外,大江之上密密麻麻停了近百條不知名的大船,其中一條大船顯得極為奢華。船上有山岳,山上有樓閣,云霧裊裊;岳下有湖泊,白鶴濯濯。
大船之上奢華的樓閣內,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盤膝而坐,老者身前有一香爐,青煙裊裊,淡淡檀香充斥了整座樓閣。
老者正在閉目養神,不多時一位白衣小生走了進來。那年輕人來到老者身前先是恭敬行禮,老者緩緩睜開雙眼射出兩道精光,打量了一下年輕人,明白此人來意緩緩說道“珺珺那丫頭天資聰慧,在加上從小歷練頗多,想來不會有什么事情。”
年輕人又是躬身行禮,開口說道“臨行之前,家主曾再三囑咐定要保護三妹周全,可是現在三妹身陷囹圄,下落不明,這可教我如何是好。”
老人臉色依舊平靜,認真的看了年輕人一眼似是欣慰,又似是打量,不過眼前的年輕人似乎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他口中的三妹身上,沒有注意到老人的神色變化。
老人緩緩從寬大的袖袍中拿出一件物什,那是一塊寸長白玉牌,玉質晶瑩,剔透的白玉中心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有一絲血色紅線,紅線所發光芒如一柄利劍,那紅線仿若游蛇在白玉內來回游蕩。
“前些日子,三丫頭的本命玉的確出現了一些狀況,想來是遇到一些危險,不過這幾日通過本命玉可以發現三丫頭的狀態越來越好,想來再過些時日應該就能回來了。”老人拿著那塊白玉牌一邊端詳一邊自語。
年輕人臉上先是露出一絲喜色,可是隨即又似想起什么轉而一臉憂心忡忡說道“可是老祖,三妹平安無事固然是天大的好事,但是我們到現在還沒有三妹的消息,如此天長日久以我們現在的處境,我怕……”
老人抬手打斷年輕人,面露不屑,轉而說道“一群鼠蟻,宵小之輩,不足為懼。”
年輕人似乎還想再勸說些什么,老人卻只是揮揮手讓年輕人退下。
見狀,年輕人不敢多言,恭敬行禮轉身退下。
等年輕人走后,老者神情突然出現一絲萎靡之色,不負剛才強勢,臉上那股風輕云淡的表情一掃而空。
良久,老人緩緩輸出一口氣,雙眼之中流露出濃濃憂慮……
五指山內,少年余魚背著大竹簍舉步維艱,簍中采滿了鮮綠的草藥,很是沉重,余魚只好找來一根木棍當做拐杖。而他的雙臂肋下涂滿各種各樣的搗碎的草藥,最后余魚不得不將自己的外衫脫下扯成一塊塊布條將傷口裹住。也許是第一次見余魚受這么重的傷,娃娃出奇般變得老實了許多,坐在余魚的肩頭無精打采。余光看到娃娃的模樣,余魚忽然說道“娃娃,為什么剛才那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