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家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點點頭說道“那也只好如此了。”
余魚見賈大娘同意,連忙來到床前打開了酒壇的封泥。
酒壇打開瞬間,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飄出,那股濃烈的香氣,讓在場眾人一陣迷醉,就連余魚也是如此,喉結微動,心頭產生一股喝下去的沖動。
在場眾人更是不堪,聞到這股香氣,有的人甚至開始不停的吞咽口水。
余魚較為冷靜,沖著賈大娘說道“賈大娘,麻煩你掰開大伯的嘴。”
賈大娘也被那酒的香氣吸引,被余魚這么一提醒,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將自家爺們的嘴掰開。
余魚小心翼翼的將壇中佳釀倒入賈家爺們口中,神奇的是,白酒入口賈家爺們居然有了意識,自己吞咽起來,開始余魚還有點小心翼翼,后來越倒越快,余魚感覺自己倒得速度都趕不上賈家爺們喝的快。
很快,一壇好酒全被賈家爺們喝完,再看臉色,已經由白轉紅,呼吸也開始變得勻稱,甚至賈家爺們還打了一個酒嗝,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看的在場眾人目瞪口呆議論紛紛,直呼不可思議。
賈大娘看到這一幕也是由悲轉喜,對著余魚千恩萬謝。
余魚也松了一口氣,又等了一會,見沒有異狀發生,別過在場眾人離開了此地。
心情復雜的余魚回到自己家中,看著那空空如也的白云繡袋,余魚沒有過多的心疼。知道此時方想起上午從先生家出來的時候,先生送給自己的那兩件事物,余魚又將戒尺和白玉牌翻找了出來。
桌子上一把戒尺,一塊玉牌,兩個繡袋,外加一堆散碎銀錢,余魚正襟危坐,看著這些東西心情復雜,想著半年來一連串經歷這么多奇異事情,怕是別人一輩子都遇不上一件。
拿起玉牌將其裝進白云繡袋當中,不大不小剛剛好,再接著余魚將白云繡袋裝入紫金繡袋當中,想起當日這紫金繡袋能裝下一封書信,余魚拿起戒尺往紫金繡袋內塞去,神奇的是,戒尺三尺長短,可在往紫金繡袋內裝的時候感受不到一絲阻力,直到整把戒尺全都裝入其中,都不見底,余魚欣喜大呼寶貝。
接下來玩心大起的余魚又將這些東西拿進拿出,好不興奮,正玩得開心,娃娃從外面跑了進來,看余魚一副樂呵呵癡傻模樣,不由得心中多了幾分警惕,生怕余魚發什么神經禍害到自己。
余魚沒理會娃娃,翻箱倒柜,在一個保存完好的木箱內找出一個實木錦盒,錦盒不大紫檀打造。
盒內整齊擺放著兩件事物,一把鎏金發簪,一塊碧水玉玨,這是余魚娘留給他的遺物,余魚一直妥善保管。
將那發簪裝進紫金口袋之后,余魚又想將玉玨同樣放入其內,可忽然發現也放不進去,那紫金繡袋的袋口就如同有著一層看不到摸不著的薄膜,一股阻力從那膜上傳來,可伸手去摸卻又什么都沒有。
余魚一陣頭大,心想難不成放的東西太多,所以放不下了,可將袋中事物全都掏出來以后,余魚依舊放不進去,最后余魚無奈只好認命,心想放不進去那就算了,等以后有時間買段紅繩系好,帶在身上便是。
娃娃守在一旁看乏味至極,哈欠連串。
余魚忽然想起娃娃,問道“你和先生早就認識?”
娃娃翻翻白眼,表示余魚問的問題很白癡。
“你似乎很不喜歡先生?”余魚接著問道。
娃娃有氣無力的雙臂比劃一番。
但余魚看明白了,但也不明白,明白的是他看明白了娃娃要表達的意思,不明白的是娃娃所表達的又代表什么。
“你是說不是不喜歡,而且先生也算是你的親人?”余魚疑惑問出口。
娃娃點點頭,可到最后余魚也沒弄懂娃娃到底說的什么意思,一人一靈,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余魚又重新將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