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余魚和賈大娘關系不錯,但在此之前,余魚從來沒和賈家爺們聊過幾句,賈家爺們本來就常年不在家,兩人也沒見過幾面,所以顯得就比較生分。
不過余魚為人比較隨和,容易親近人,見賈家爺們喊自己,余魚笑著走到門前說道“賈大伯,您找我?”
“對,俺找你。”可說完,賈大伯頓住不再接著往下說。
無奈余魚接著問道“那您找我有事?”
賈大伯,咧嘴憨笑。
“對,找你有事。”
余魚覺得和此人說話很費勁,于是連忙說道“賈大伯,如果是關于救您的事,那您大可不必再說下去,大家都是鄉親,賈大娘平日里待我不薄,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所以……”
賈大伯出奇的腦筋靈光了一會,擺擺手打斷余魚,說道“俺沒說要還錢,也沒說要感激你。”
余魚納悶,又問道“既如此,那賈大伯你找我有什么事?”
賈大伯摸摸光亮的大腦門,憨憨說道“俺喝了你一壇酒,所以俺要教你一件本事,說吧,你想學什么?”
余魚笑笑,客氣道“賈大伯,您平安無事就好,至于學本事,我沒有什么好學的。”
“那不行!你必須要學,俺賈憨從來不欠別人恩情。”說叫賈憨,此人還真夠憨。
余魚客氣的說道“賈大伯,我真沒有什么好學的,打柴,采藥,下套子,這些我都會,而且我還年輕這輩子不圖什么大富大貴,但解決溫飽還是沒問題的。”
賈憨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又打斷余魚“俺不教你那些東西,那些東西俺也不會。”
余魚臉上一陣尷尬,委婉的說道“賈大伯,你看我這小身板當纖夫是不是瘦弱了一點?”
賈憨有點不耐煩了,急攘攘的喊道“余家小子,平日里看你挺機靈個小鬼,怎么今日里竟說這些糊涂話。”
“俺問你,你娘生前是不是教了你一套怪異的呼吸之法,你是不是至今覺得都沒什么用?”賈憨嗓門大,前言不搭后語,急赤白咧的說道。
余魚心中升起一絲警惕,臉上表情依舊不變,淡淡說道“賈大伯,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嘿!這混小子!”很明顯可以看出,賈憨有點急了。
“你小子,以為俺老賈名字里帶一個憨字,俺就真憨了?”
“你小子天生身體殘缺,練不得長生法,修不了長生道,俺說的沒錯吧。”說完賈憨臉上露出一副得意表情。
余魚一愣神,他知道自己身體有問題,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有問題,打記事起這個問題就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他總想搞明白事情的原因,這樣也許當初母親就不會再說那句話了。
賈憨見余魚愣神,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接著說道“俺說的沒錯吧。”
余魚動了心思,連忙問道“賈大伯,你知道我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嗎?”
賈憨嘿嘿一笑,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知道!”
說完又怕余魚著急于是又接著說道“不過俺知道,你小子練武肯定不錯,俺有一次進山找俺婆娘,路過你家院子看到過你在院子里打拳,只不過那拳法太深,不適合你這種初學武藝的雛。”賈憨一本正經的說道。
盡管內心仍然有著一絲警惕,但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余魚問道“賈大伯,如何解釋?”
賈憨又是憨憨一笑,說道“你這孩子勤奮倒是勤奮,每日必練一次那套拳法,但就是有點死腦筋,你有沒有想過這練武本就是強身健體的好事,可為什么你每次練完那套拳法總會渾身乏力,需要依靠那套怪異的呼吸之法來補充體力。”
余魚搖頭表示不解。
“那你再想想這世間有哪一個樓房是從上往下蓋的?”談起這些東西,賈憨明顯不在那么遲捏,侃侃而談。
余魚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