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鍛煉神魂,把自己練傻了?竟然出現了幻覺,這可不行。
想了想余魚覺得事關重大,趕忙回屋換了一身衣服,來到鎮上。
余魚的想法很簡單,趁現在還沒出大亂子,趕緊找馬小哥再要一壇藥酒,恢復恢復自己的神魂。
余魚不緊不慢的來到藥鋪,剛一進門,就見馬小哥沉著張臉,不等余魚開口,率先呼呵道“沒門!”
余魚也不著急,來到柜前,笑瞇瞇的說道“馬大哥,咱們都是明白人,我就不多說了,你那藥酒給我兩壇。”
“噗!”馬小哥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余魚,你真當那藥酒是大風刮來的,說這種話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余魚微笑看向馬小哥說道“馬大哥,我怕我完成不了和你的約定,萬一……”
余魚不再接著往下說,馬小哥卻瞇起了眼,笑吟吟的看著余魚說道“余魚你是真傻還是認為我傻,那大傻憨醒過來的當天就跑來這里要走了一壇子,他欠了我家老爺人情,覺得自己吃了悶虧,不想讓我家老爺過得舒坦,那大傻子腦袋一根筋,我和他講不通道理,但你余魚可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那大傻子在這里拿走的那壇就分明都用在了你的身上,你還想干嘛!”
余魚依舊微笑看著馬小哥“賈老伯說那是他和我之間的生意,與他人無關。”
“我呸!他那分明是在惡心我,廢話少說,要酒沒有,要命有一條。”馬小哥氣急敗壞,罵罵咧咧。
余魚聽得明白,心中暗自發笑,這賈憨看似憨傻實則精明的很。
緩了緩余魚接著說道“那我今年冬天再出發,尋找那龍涎香。”
馬小哥目瞪口呆,說道“這老實人要是不要起臉皮來,那還真是天下無敵,好好好,小祖宗,算你狠,等著!”說完狠狠瞥了余魚一眼,馬小哥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