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過夜。
余魚不知道馬小二去了什么地方,一下午的時間也不見個蹤影,不過他也不著急,在一樓大廳找了個位置,就坐在那里等。
馬小二不回來,店小二可傻了,心想你等人不會去房間里等嗎?你坐在這算怎么回事?果然這人腦子不好使,算了,就讓他在那坐著吧,我還是離他遠點的好,免得一會這小子發神經再揍我一頓,那可沒處說理去了。
余魚等到大半夜,見馬小二終于回來,喝的酩酊大醉,余魚上前扶住馬小二問道“馬大哥,你去哪了?怎么喝這么多酒?”
馬小二兩眼迷離,見是余魚,嘴巴說話都不利索“余……余魚,你……你,你小子就是太……太悶了,老子,喝……喝……喝花酒去啦!二爺我找……找快活去了。”
余魚哭笑不得,你喝花酒跟我有什么關系,再說了,什么是花酒?百花釀造的美酒嗎?跟老掌柜的藥酒比起來,哪個更好喝?
苦思冥想一番,余魚覺得應該還是花酒更勝一籌,因為他從來沒見過馬小二喝老掌柜的藥酒。
無奈余魚提著人事不省的馬小二走上了樓,給馬小二脫了衣服扔到床上,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店小二看的目瞪口呆,我的天,看見沒,看見沒,這小子多大的力氣,提著個人就跟玩似的,這小子要是發神經給我一拳,我還不得當場被他打死。
回到屋內,娃娃早已經睡著了,余魚閑著無事,想了想又開始練習那奇怪的呼吸方式,其實余魚現在已經每時每刻都能做到用那種規律呼吸,根本不用刻意的去練習,但他已經形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