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余魚還是打開了那個小瓷瓶,因為他還有很多事要去做,所以他要好好的活。
胸口的傷勢,看上去不大,但那是致命傷,也幸好當時那人沒有想要余魚的性命,余魚及時用勁力護住心肺,后來吳道純破境成功,用靈力幫他恢復傷勢,傷雖然止住了,但恢復的并不快。
余魚這段時間很著急,每天一有時間就會去練拳,具體原因他不說也沒人知道。
打開瓷瓶,三粒碧綠色的丹丸躺在瓶底,同樣米粒大小,一股異香飄蕩而出,瞬間充滿了整間屋子,沁人心脾。
院落里的吳道純明顯感應到了屋內的異常,他疑惑的看了屋子一眼卻沒有多說什么。
去年他為救梁姑娘去鎮子上請老掌柜,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先生和他的朋友,當時那個老人也曾送他一粒丹丸,只不過那粒丹丸和這瓶中的比起來相差甚遠。
余魚倒出一粒,想也沒想吃進了嘴里,丹丸入口,余魚感覺滿腔異香,一股清涼的氣流鉆入體內,這股氣流原本打算沿著余魚的筋脈運轉,運行周天,可是到了小腹的位置之后,不知什么原因,那里就好像有一道桎梏,怎么也運轉不動,最后這股清流只得回到胸口位置,將那傷口包裹住漸漸沉寂下來,如果扒開余魚的衣服會驚奇的發現,之前受傷的胸口全被一團碧光籠罩,無聲無息。
余魚吃下那粒丹丸后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無所謂的點點頭,躺回床上,閉目養神。
百獸苑依舊熱鬧非凡,這里的客人徹夜不眠,傍晚在西苑發生的事情,他們全都知道,但是他們卻并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大能隕落能怎么樣,大能破境又能怎么樣,跟他們有什么關系,那都是那些大人物關心的事情,他們還沒資格參與其中。
百獸苑也有供客人休憩的客房。
一個裝飾華麗的客房內有四道身影。
一坐三站,坐著的是鷹老鬼,站著的是他的三個徒弟。
鷹老鬼打量了一會慕云,拿出一個小瓷瓶遞了過去,說道“這瓶中的丹藥說不上珍貴,但是也能起到延緩傷勢的作用。”
慕云小心翼翼的結過瓷瓶,說話的時候有些吞吞吐吐“可是,師父……”
鷹老鬼瞪了慕云一眼,問道“可是什么?”
慕云很害怕自己的師父,低下頭小聲說道“這個余魚好像對弟子有很大的戒心,弟子這幾日嘗試了好幾次都無法接觸到他。”
鷹老鬼雙眼寒光爍爍,盯著慕云說道“這次不就是個好機會。”
慕云卻說道“師父,弟子實在想不明白,您為什么對他這么上心?”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了慕云的臉上,慕云痛苦的哼了一聲,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但是她依舊低著頭,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鷹老鬼冷哼一聲,說道“不該你問的,以后不要多問。”
慕云低著頭,聲音里夾雜著恐懼,恭敬的說道“是,弟子記下了。”
余魚不是個愛睡懶覺的人,可是這一次也許是太累了,他第二天的中午才從床上爬起來,剛一動身,余魚吃了一驚,連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胸口,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扒開衣服發現胸前的傷口居然痊愈了,就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冷靜回想了一下,余魚明白,應該是白夫人送他的那瓶丹丸的作用,心中對白夫人就更加感激。
余魚正贊嘆那丹藥的神奇時,皇甫云聽到聲音,知道余魚醒了,連忙從院子里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
“余大哥,你醒啦!”
皇甫云很興奮,跑到床前對著余魚擠眉弄眼。
余魚不知道皇甫云犯什么病,說道“你這么興奮干什么?”
皇甫云眨眨眼睛神秘的笑著說道“余大哥,你猜誰來看你了?”
余魚頭有點疼,說了一句“有話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