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位模樣清秀的女子也喊道“六千一百。”
余魚坐在二樓看似輕松,實際上內心也有些興奮,暗想這些人果然富貴,花錢如流水。
掌事臉上露出笑容,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老八在一旁笑了笑對余魚說道“怎么樣?”
余魚問道“什么怎么樣?”
老八嘿嘿一笑說道“財力,比不過吧。”
余魚點頭,說道“豈止是比不過,所以啊,咱們還是把錢花在刀刃上。”
余魚說完又摸了摸皇甫云的小腦袋。
“八千。”
二樓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余魚聽了心中一動,這個聲音他記得,就是那對母女,想了想他突然開口道“九千!”
一句話,香兒、九兒包括皇甫云全都愣住了,確切的說是嚇住了,香兒和九兒知道余魚是因為白夫人的原因才成為西苑的貴客,但是他們的確不了解余魚,更不知道他有多少寶錢,香兒和余魚接觸的時間要長一些,她更是接余魚上船的接引人,而且她至今清楚記得剛見到余魚時的模樣。
皇甫云更是嚇得嘴巴能塞下一個鴨蛋,他震驚的看著余魚,結巴道“余…余…余大…哥,咱們哪…哪有那么多錢。”
余魚笑了笑說道“放心,隨便喊喊也沒什么大不了。”
果然,隔壁房間又傳來那個女人的聲音“一萬。”
這一下不光香兒明白了,就連一向反應慢一拍的九兒,以及皇甫云也明白了。
老八更是雙眼精光一閃說道“余兄弟認識隔壁房間的客人?”
余魚笑著看向樓下,并沒有說話。
樓下那個年輕人臉色有些鐵青,他看看二樓,微微咬牙,說道“一萬一千天云寶錢。”
余魚笑瞇瞇的看著那個年輕人,說道“他拿不到的。”
香兒在一旁眉頭緊皺說道“這件紗衣雖然珍貴,但是八千寶錢已經是很高昂的價格了,如果再往上加的話,恐怕就沒人肯買了。”
余魚沒有說話,神情看上去很冷靜,見隔壁沒有人喊話,他突然開口“一萬五千。”
這一下不光雅間的人徹底愣住,就連一樓的客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一萬五千寶錢買一件雷云紗衣,是人傻錢多,還是有錢燒的花不出去了。
香兒額頭也見了汗,苦笑一聲,低聲嗔怪道“公子~”
余魚沒有理會 屋內的眾人,他在等。
“二樓的貴客已經出到了一萬五千寶錢,還有沒有繼續加價,如果沒有,這件雷云蠶紗衣就要歸二樓玄字號客房的貴客了。”
掌事聲音有些激動,這件雷云蠶紗衣以他的估算八千就已經是最高價,現在有人翻了一倍,他能不高興,連聲呼和,正當他要落下錘柄之時,二樓突然又傳出一個聲音。
“一萬七。”
還是那個女聲,聲音依舊不大,但是場中無人敢言。
雅間內,余魚笑了,剛才他的內心也緊張到了極點,生怕隔壁女子不再喊價,那樣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收場。
香兒也是呼出一口氣,媚眼嗔怪,白了余魚一眼。
老八則嘿嘿一笑,說道“余兄弟好膽量,哥哥我服你。”
余魚苦笑一聲說道“剛才的確緊張的厲害。”
樓下又傳來掌事的聲音“還有沒有人繼續加價,現在已經有貴客喊到了一萬七千寶錢,還有沒有人。”
一件雷云蠶絲寶衣,雖然是出自嫘仙子之手,但是被喊到這么高的價位,已經無人再問津。
掌事從事競寶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這其中的規律,連忙錘柄落下,銅鑼發出一聲清響,雷云寶衣被隔壁雅間的客人拿下。
掌事趁熱打鐵,剛剛拍出雷云蠶寶衣,下一刻,又有一件寶物被端了上來。
眾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