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護住,她頭也不回,問道“為什么要幫我?”
余魚認真的說道“為了活命。”
他回答的很真誠,霓霞仙子點點頭,說道“你那黑刀不凡,你無法御空,我載你,咱們連手殺掉此獠。”
“可以”
余魚賭對了,他回答的斬釘截鐵。
下一刻余魚突然雙腿離地,在那彩光的籠罩下,他卻如履平地,余魚心頭震撼之余,不由感嘆這便是術法的玄妙嗎?
曾經在五指山的那個小小少年,有多少次看到頭頂那些飛過的仙人而眼露羨慕神色,曾經又在多少個夜里小小少年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凌空而起,踏風而去。
今日他余魚居然也有機會踏空而起,無視一切規則,就這么懸在了半空中。
寶蓮泛起彩光,載著三人迅速向吳老頭飛去,余魚的身形也同樣飛出采蓮,一道彩光如同彩色綢緞將他連在一起。
霓霞仙子在身后喊道“你放心去做,一切有我。”
余魚心中大定,瞬間來到吳老頭身前,毫不猶豫,劈頭一刀!
地面上,角落里隱藏著十道身影,領頭之人眉頭一皺,他看向身后的眾人,想了想說道“上弩,抓住機會,直接射殺!”
習武之人走的是純粹體魄路子,八境武夫可踏風而去,騰云駕霧不在話下,一身勁力可比龍象,移山填海,霸道無匹,在場中人只有領頭之人達到武道七境,窮胎境。
窮胎,窮胎,那不是還沒擺脫肉眼凡胎,體內大道奧秘還未探索窮盡,既然是肉眼凡胎怎么能做那仙人之事。
他們沒辦法捉住空中的余魚。
不過,想殺余魚也不難,玄弩便可做到,只是要等機會,霓霞仙子雖然是身受重傷,但是她那件本命寶蓮可不受影響,若想突破那層彩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離遠江雙眼眼神幾次變換,鎮撫司氣運之物驚堂木都交給了屠量海,那皇帝老兒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他怒極而笑,聲音開始有些嘶啞“東傲國對我離家真是‘恩澤深重‘。”
屠量海手持一塊黑木,他盯著離遠江緩緩說道“霓霞仙子與此事無關,那小子我可以交給你。”
離遠江長長舒出一口氣,他的眼神再次轉變“今天在場所有人都走不了。”
屠量海雙眼射出兩道精光,他的臉色變得難看,內心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他緩緩說道“你要想清楚后果,陛下他這么多年也未曾做出對不起你離家之事,你若一意孤行執迷不悟,挑起兩國宗門之戰,造成天下蒼生生靈涂炭,你將是千古罪人。”
離遠江冷笑幾聲,他看著屠量海大吼道“我兒的命由誰來償還!”
屠量海同樣大吼一聲,絲毫不落下風“你若就此罷手,我立馬將那少年交給你。”
事情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離遠江卻不依不饒,怒吼道“東傲國欺我離家軟弱,以為我離家不敢做出大逆不道之事,那葉家,王家哪一個不是你們暗中扶持起來的,東傲國開國三千二百年,鎮撫司設立之初便將棋子插進漓江城內,城內大小諜子密探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兒遭難之時他們又在哪里?現在想做這順水推舟之事,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屠量海眉頭緊皺,離家子嗣向來心齊,離仲隱身為離家少主自小聰慧,煉氣天賦極高,離仲隱打小便精通人情世故,人前左右逢源,頗具風采,深得離遠江的喜愛,不然離遠江也不會這么早就將鎮族之寶離火鑒交于離仲隱。
離遠江一心要將離仲隱當做離家下代家主來培養,而且離仲隱也不負眾望,小小年就已經敲開玉府之門踏入納海境,風光一時無兩,甚至蓋過當年的葉遠靈。
離遠江治家甚嚴,人前一板一眼,所以眾人只知道離遠江對離仲隱期望甚高,要求自然也就嚴格許多,但沒有人知道他內心對離仲隱的溺愛,只是這些事情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