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銅板難倒英雄漢,更何況余魚建造麻姑廟需要的可是幾千寶錢。
最后余魚郁郁寡歡的離開了小島,大好心情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他回到麻姑家的時候,莊瑤兒還在昏睡當中,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吳道純依舊在院落中打坐。
吳道純眼睛一直緊閉,他忽然說道:“怎么早上出去的時候興高采烈,回來卻一副臊眉耷眼。”
余魚明白吳道純是在嘲笑自己,他質問道:“找郎中了嗎!”
“郎中看過了,藥也抓了。”
吳道純閉著雙眼不咸不淡,緩緩說道。
余魚被噎的沒話說,扭頭進了自己住的偏房。
讀書人瘋了,世人對于瘋子沒有什么辦法,最多就是不加理會 。
但是吳道純不一樣,他可是煉氣大能。
一縷真氣打入讀書人的體內,讀書人明顯冷靜許多,后來甚至學著吳道純的樣子,在院落中盤膝打坐。
傍晚時分,九兒和皇甫云回來了,順便還帶回了很多吃食 。
余魚心頭有事,匆匆的對付幾口算是吃過。
所有人也看出了余魚的異常,但是余魚不說,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余魚的確有點杞人憂天的意思,倒不是心疼那些寶錢,他是真的將麻姑看的很重要。
半夜時分,當眾人都已經睡下,另外一座偏房內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咳嗽了很久。
余魚始終沒睡,他站起身來到了院子中央,看著吳道純問道:“怎么沒給她煎藥?”
吳道純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會。”
“白癡!”
“你!”
吳道純說不出話來。
余魚敲了敲門,九兒打開門走了出來。
九兒是下人出身,按說這種事她會做,而且又不累,但是九兒沒動,說明兩點。
一、九兒在等余魚的命令。
二、九兒也不會。
余魚頓時想通了其中的關節,說道:“藥呢?”
九兒小心翼翼的將草藥遞給余魚。
余魚將麻姑家翻遍,終于找出一個老舊的砂鍋,雖然破舊了一點,但是清洗一下還能湊合用。
半個時辰,余魚將藥煎好,讓九兒端了進去。
莊瑤兒應該是醒了,她很清楚外面發生的事情,倔強的不肯喝,最后余魚無奈拎著黑刀走了進去。
莊瑤兒嚇得連忙將湯藥喝了個干凈,就連碗底那些藥渣都喝得一干二凈。
余魚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出了偏房,吳道純站在院落當中,他笑瞇瞇的看著余魚 ,伸手將一個小瓷瓶扔給了他。
余魚拿著小瓷瓶疑惑的問道:“給我的?”
吳道純看著余魚那疑惑而又充滿質疑的臉龐,他老臉一紅,說道:“嗯,效果不錯,你可以試試。”
余魚呲牙笑著說道:“真是稀罕,鐵公雞也有拔下毛來的時候。”
吳道純臉色一凜,說道:“你可以還給我。”
余魚嘴巴一撇,不屑的說道:“切,你是鐵公雞,那我就是鐵公雞他祖宗。”
說著余魚將小瓷瓶揣進懷里,趕緊回到了屋內。
吳道純開始還挺高興的,畢竟余魚幫了他這么多次,但是余魚每次受傷,他總是沒有第一時間想到過幫助余魚。
這次他終于幫到了余魚 ,心中難免有些高興,但是還沒高興多久,吳道純突然反應過來。
我是鐵公雞,你是鐵公雞的祖宗?
好小子,你敢占我便宜!
剎那間,小院內劍氣沖天。
余魚打著哈欠推開門走了出來,而小院內的劍氣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半夜不睡覺,你折騰啥?”
余魚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