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孤,所以才有了這花船花會,每過時日就有人來陪本神玩一玩....罷了,我與你說這些做甚。”
花神一揮手,方世玉身上的束縛被解開。
“來吧,與我坐坐聊聊天!”
花神一招手,方世玉就不由自主地隨著花神飛到瀑布之中。
花神落座,親自為方世玉斟上一杯花茶。
“此茶有滋補神魂真靈之效,歷年花會,皆是求此茶,你年歲不大,真靈卻猶如昊日,想必是修煉過真靈法門,但歸墟之地能不去還是不去為好,那老怪近日又開始發瘋起來。”
方世玉端起茶一飲而盡,卻是意猶未盡地說道:“還有嗎?”
花神責備道:“你這小子,前一秒還萎縮跪地,怎滴遇到好處就大起膽子來!”
方世玉嘿嘿笑道:“花神前輩與我本我惡意,再說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等好處,出去后就再難得到,不厚著臉皮多討要幾杯,實乃對不起此行。”
花神道:“你這般,卻是讓我回憶起某個人來,他姓白名芲曾來此界做客,他也是你這般說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細細想來這話當有出處。”
方世玉一愣:“那人是我一故鄉前輩。”
花神一揮手,卻是在桌上以花瓣作了一首詩,花神的聲音緩緩傳來:“此字,你可識得?”
方世玉看著桌面上的漢子緩緩念出聲來:“世間花葉不相倫,花入金盆葉作塵。惟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此花此葉常相映,翠減紅衰愁殺人。”
花神道:“當年,我去尋武神恰好撞見他,他便以此詩打發了我。”
方世玉道:“這是一首寫荷花的詩,花神喜歡?”
花神笑道:“我自然喜歡,卻不知你能否再作一首。”
方世玉并沒有逞強,他可沒有背詩的習慣,而且這首詩在方世玉想來也不是那位白前輩所寫。
“晚輩沒有那等才氣,晚輩倒是可以和前輩說一說故事。”
花神道:“此處冷清,向來無生人,若是有趣好玩兒的故事只管說來聽聽。”
方世玉也不客氣,直接掏出“天命碑”也就是青云大陸發現的那塊石板。
當方世玉拿出此物,他才恍然,原來這里真的是一處真實不虛的空間。
花神一見石板卻是眉頭一皺:“它怎么會在你這兒?”
方世玉道:“這便是那位前輩所留。”
花神微微沉思說道:“此碑原本是眾神于神界崩塌時豎立的墓碑,碑文上的神文是眾神豎立天道的文字,只是一些好像被某個存在抹除了。至于后來的這些文字,是那姓白的加上去的,我記得,他出現在神界的時間應該是神古中期,而此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為何他又出現在神古末期?”
方世玉道:“晚輩不知,這是晚輩在外界無意間得到的。”
“外界?”
方世玉道:“晚輩并非來自此界,晚輩是神古之后,仙古之后的人士。在一處名叫神遺之地的地方,接受眾神試煉,才無意間墜入此界,托身于莽荒寄居他人身上十年。而后,無意間打開真靈空間,方才降臨此界。”
花神一聽卻是黛眉緊皺。
花神一揮衣袖,桌面變成了一副浩瀚星河,星河之上有一條橫亙的星河,花神指著星河道:“這是一條時光長河,我們的世界就存在于此之上,而你卻來自于另一條支流。”
方世玉一愣:“前輩,這是何意?”
花神道:“怪不得,你這塊眾神碑上有他的記錄。在這個世界,神古之后,即是星空紀元,神人追逐彼岸的腳步向無盡虛空探索。并沒有你所謂的仙古紀元,我在石碑上看到了一個浩瀚的文明,卻又看到了無盡的腐朽氣息。歷史在某個時間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