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很蠢?!碧葡蓛河珠_始煽火。
“為什么這么說?”莊舟說完,突然一怔,這確實是個蠢問題。
在強大的力量面前,玉河劍宗要么覆滅,要么老實歸順。
玉河劍宗的人只要沒瘋,那就會知道該怎么做,
“明白了?”唐仙兒看著莊舟,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
“唐師姐,后會有期?!鼻f舟有了想法,不想再浪費時間,果斷拱手離開。
這個師弟有點怪呢,唐仙兒吹吹爐火,囔囔道。
莊舟剛出房間,便見到一個身穿內(nèi)門法衣的陰婺弟子,持劍擋在前面。
“你就是唐師姐的新助手?”
莊舟只當沒看見,從他身邊繞了過去。
陰婺弟子剛要發(fā)怒,青河突然上前一步,把他一腳踢倒,陰婺弟子在地上滾了幾圈,又彎成蝦米一樣。
“青河,你太粗暴了。”莊舟頭也不回。
“老爺,玉河劍宗肯定有不少靈寶?!鼻嗪有÷暤馈?
“你想什么呢?咱們是過來完成任務(wù)的!”莊舟突然停下,在神魂中怒斥。
這可是離陽大圣親自交待的任務(wù),若是完不成,給離陽大圣留下壞印象,那可不是幾件靈寶的事了。
青河嚇了一跳,低著頭再不敢隨便說話了。
“再說靈寶的事,就把你的骨頭拆了!”莊舟冷冷道。
……
離陽大圣讓莊舟打探消息,伺機勸降,但是只憑他的實力,很難打探到有價值的東西。
不如勸降之后,把玉河劍宗的反應(yīng)給離陽大圣反饋回去,莊舟心中一定,對打探消息也不上心了。
第二天,莊舟帶著青瞳、青河,在玉河劍宗內(nèi)門亂逛。
各處內(nèi)門弟子談笑如常,完全不受上宗和玄火宮大戰(zhàn)的影響。
甚至很少有人議論尚未結(jié)束的大戰(zhàn),讓莊舟失望非常。
半個時辰之后,莊舟已經(jīng)感覺厭煩了,內(nèi)門弟子能知道什么有價值的東西?簡直是在浪費生命!
“莊師弟,你怎么在這里?我找你半天了,你打傷了張師弟,他可不會輕易饒了你。”
莊舟回頭一看,果然是唐仙兒,調(diào)笑道“唐師姐關(guān)心我,說明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戰(zhàn)術(shù)非常奏效?!?
“呵呵,張師弟的家族在劍宗勢力極大,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唐仙兒一愣,沒好氣道。
“極大是多大?比玄火宮還大嗎?”莊舟淡淡道,隨后神色一正,“唐師姐,你知道哪里能見到宗門長老嗎?我有大事上報?!?
“大事?什么大事?先說給我聽聽?!碧葡蓛烘倘灰恍Γ谷凰F馃o賴。
……
唐仙兒和一個陌生的內(nèi)門弟子侃侃而談,很是不同尋常,吸引了不少人在遠處圍觀。
“就是他們?nèi)齻€,給我狠狠地打!”一個怨毒的聲音突然從背后傳來,莊舟回頭一看,正是昨天被青河打傷的陰婺弟子。
此時的陰婺弟子正被人抬在擔架上,旁邊跟著一個元嬰境的藍衣中年人。
莊舟按住要上前說話的唐仙兒,冷冷道“青河!”
青河怪笑一聲,取出清河靈光劍,放出元嬰大圓滿的威壓,御劍直朝藍衣中年人斬去。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藍衣中年人嚇了一跳,瞬移到遠處,才敢開口求饒。
他才是元嬰初期的修為,如何敢與青河交手?
唐仙兒吃驚不小,看著莊舟,元嬰大圓滿的真君做護衛(wèi)?莊師弟到底什么來歷?
劍宗有姓莊的前輩嗎?
青河看也不看中年真君,反而掰斷陰婺弟子剛才指人的手指,又一腳把他踢飛,回到莊舟身后站定。
周圍弟子被青河氣勢所迫,全都瞠目結(jié)舌,呆立當場。
中年真君知道踢到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