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喊話之后,鹿家天城瞬間嘩然。
上宗有莊舟這位仙王坐鎮(zhèn),實力不可同日而語,北淵寒洲六十八座天城,烏落天、圣界、冰元仙界三大星域。
誰敢背叛宗門?
一個耄耋老嫗巍顫顫飛上來,笑呵呵道“原來是二狗,你不在冰元仙界待著,來北淵寒洲做什么?”
二狗暗怒,這個鹿元老倚老賣老,真當宗門是她家開的?
幾個大將軍站到二狗身后,全都一言不發(fā)。
二狗說到底,還是冰元仙界出身,并不是上宗大世家的弟子,能有此時的身份地位,也算是上宗的一個異數(shù)了。
“鹿元老,快把鹿山交出來,以正宗門刑法。”
二狗見鹿元老言語不善,也沒了虛與委蛇的想法。
“鹿山就在城主府。”鹿元老竟然毫不遮掩,冷呵一聲,道,“鹿山到底犯了何事?你們有什么證據(jù)?
我們鹿家守護宗門幾十萬年,鹿山更是上宗長老,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騎到我們頭上的。”
此話一出,二狗怒氣更盛,她已經(jīng)決定跟鹿家硬鋼到底了。
只是面上卻不動聲色,作出一副溫和笑臉,點頭道
“鹿元老說得是,鹿家勞苦功高,傳承久遠,怎么可能培養(yǎng)出鹿山那種人渣敗類?說不定他是受了什么人指使,你們?nèi)グ崖股綆蟻恚斆鎸|(zhì),還鹿家一個清白。
有人阻攔,格殺勿論!”
說到最后,已經(jīng)拿出大元帥的氣勢,聲色俱厲。
“是,大元帥!”幾個將軍連忙拱手領(lǐng)命,此時要是敢有一點遲疑,回頭二狗可饒不了他們。
鹿元老氣得臉色鐵青,正要出手,一個清秀男修突然沖了上來,大義凜然道
“老祖宗,要是犧牲我一個,可以保家族平安,那我義不容辭,只是上宗幾十萬年傳承,竟然讓小人當?shù)溃鴮嵖珊蕖!?
說完又挑釁似的看了二狗幾眼。
此人不是鹿山是誰?
鹿元老氣極反笑,恨不得一掌把鹿山拍死,只是外人當面,她也只能先忍著,平復一下心情,又板著臉道
“劉長老,鹿山在此,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問吧。”
“你們幾個都是死人嗎?”二狗卻不理她,對幾個大將軍道,“還不把鹿山拿下,也想造反嗎?”
幾個將軍還未如何,鹿山已經(jīng)嚇得肝膽俱顫,指著二狗,哆嗦道
“劉二狗,你……只是獵戶之女,竟然敢對我出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有蒼帝血脈,貴不可言。
你……你不要過來!”
說完轉(zhuǎn)身就逃。
獵戶之女?二狗臉如寒霜,直接取出玄武劍印,罩在鹿山頭頂。
“不可!快住手!”鹿元老大吃一驚,正要把劍印打偏,一道劍光突然從劍印飛出,瞬間斬在鹿山身上。
劍光毫無滯澀,把鹿山斬成齏粉。
定眼一看,玄武劍印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鹿元老臉色難看,但那是莊舟的劍印,她也無可耐何,正想著如何說兩句場面話,另一個二狗突然遠遠飛來。
正是二狗合道的傀儡分身。
傀儡分身放出合道氣勢,指著鹿元老,寒聲道
“鹿清竹,剛才你包庇鹿山,我看在飛靈神皇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見識,再有下次,兩罪并罰!”
說完消失不見,本體也帶著幾個將軍飛走了。
暗處的青風也消失不見。
年輕人,就是火氣大,鹿元老呵呵兩聲,并不如何生氣。剛才她只是逢場作戲,想激怒二狗罷了。
可惜的是,二狗并沒有留下什么把柄。
這些小界之人,真不知天高地厚,鹿元老想了一會,正要返回天城,鹿寧突然凌空而上,擋在前面。
“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