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一抹流華悄無聲息的沒入后山,要不是林雨生已修煉內力,督脈印堂穴通暢目力驚人的敏銳,又或是一直面朝南觀想著北斗方位,若是常人定然不能察覺這深夜,夜空中細微的變化與異樣。
“這午夜子時,瞬息流光。看著這道細微的流光沒入后山深處白莽山!老爹曾說過,我出生之時正值日食,七月流火,那抹白晝流星也是墜入后山深處。此時同樣的一道細微的流光也是墜向后山,難道后山有什么寶貝不成?”
山海經所著天降流華駛于一處,此處必有異寶。
林雨生回憶著典籍上的記載,來印證這不凡的天象。
吱嘎一聲!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雨生啊,你站在那里干嘛?還不去睡覺”。林大柱喚著。
“我知道了!爹爹,我撒泡尿就回去睡覺了。”
林大柱嘴里輕聲罵著“這臭小子,總是神神叨叨的,不過轉念又想到,我林大柱的兒子那可是福星轉世,福星哪有不神奇的。”
爺倆走到院子柵欄邊,舒坦地小解。林大柱水放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陣涼風刮過,林大柱冷不防的打了個激靈,這下可不好……“七月三伏,哪里來的涼氣,害得老子尿了一鞋。林大柱連罵著晦氣晦氣。”
林雨生繃住,不敢笑出聲。
爺倆哈欠不斷。林大柱拍拍兒子的肩膀說道“別忘了早起去挖棒槌!”而后各自回房睡覺去了。
清晨陽剛的雞鳴陣陣,林大柱,林雨生父子倆早早起來,吃過早飯。阿蓮還在兒子身上淡了淡豬籠草水,防蚊驅蟲。各自都背著竹簍,一路沿著村民踩出的羊腸小道,朝著白莽山進發。
這一路林大柱口若懸河地講著,那塊寶地的種種神奇。林雨生聽著父親講得眉飛色舞也跟著附和“老爹咱們今天肯定能挖到,大棒槌!”
父子倆爬上山腰高處,林大柱朝著白莽山深處的一處凹地用手指道“雨生,你往那邊看,對!就是那邊山坳里,那片凹地!”
“爹,那邊是什么啊?好像沒什么樹木,黑乎乎的像是個大坑。”
“是的,就是那里!那邊光禿禿的是沒什么樹木,那個黑坑八年多以來一直沒長過草木,是一塊死地。”
八年前林大柱就瞧見過那片凹地,這八年來那片凹地就沒變化過,一直是黑土外翻,呈現出盆地狀,村民們也都不敢靠近,一致認為那里是一塊不祥之地,是一處絕地,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