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林大柱睜開眼睛大喊著!
爹!我在這里!林雨生見老爹已經醒來,激動得一下就撲到懷中死死地將老爹抱住!
阿蓮也跟著撲在林大柱懷里,痛哭著“柱哥!你真是把我們都嚇壞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一家老小可咋辦吶。”
“輕點輕點!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哎呦!痛死我啦!”林大柱被林雨生和阿蓮這一抱,渾身疼痛不已,這大蟒蛇一尾巴抽得也是著實不輕。
老者連忙喊道“你娘倆快消停一會吧,再這樣抱下去,你的爹!還有你的丈夫都被你們折騰死了!還不快扶著大柱子躺下,好好休息。”
“柱子,你這傷的還是有些重,需要好好休息。雨生啊,你等下去我那里拿一些跌打藥酒,給你爹涂抹到淤青處。又吩咐阿蓮去村西頭柳娘家要一些石嬋草回來碾碎給大柱子內服,外敷。”
老者又摸了摸林大柱的額頭,覺得并無異樣,點了點頭道“柱子啊,你這幾天在家多休養盡量不要下地。還好骨頭沒斷,這多虧你平時身子骨結實,若是換做旁人早就散了架子了。”
老者叮囑了一番,帶著林雨生返回舒心齋。
進了舒心齋的小院,老者將院門關緊,上了門栓。林雨生喊道“祖爺爺我拿了藥酒回家給我爹抹上,你關院門作什么?今晚我不能在祖爺爺家過夜。”
老者一把揪住林雨生的耳朵,拎著他朝著草屋走去。
林雨生連連吃痛,痛呼“哎呦!疼啊!祖爺爺快松手!好疼啊!”
老者默不作聲地將林雨生丟進了屋子,回身關上草屋房門。點上油燈,坐到了炕上。
“說吧!你小小年紀!隱瞞了多少事情!”老者微怒問道。
“什么嘛,祖爺爺我哪有瞞著什么?”林雨生低著頭不敢看老者,裝作委屈的說道。
老者又問道“你是不是將《華陽經》領悟了?”
林雨生回道“那本經書那么玄奧,看了兩年多還是一知半解,”
老者又說道“雨生啊,莫要狡辯!你可知,你殺死的那條大蛇是什么?白莽山的白蟒!沒錯,咱們的后山也叫白蟒山,那可是條成了氣候的大蛇!你若沒修煉出內勁罡氣,且達到一定境界。要不怎能殺得了白蟒。”老者繼續質問著。
“莫說是你,即使有著幾十年狩獵經驗且渾身武藝的老獵戶,見到這白蟒都要落荒而逃!傳聞三十年前,一群江湖人士,入白蟒山探寶,皆都死在白蟒口中。后有廣陵郡,鐵劍幫貼紙尋人,百姓方才知曉此事。”
“祖爺爺我錯了!我也不是想瞞著你。只是我擔心說出修煉之事,只會惹得你們驚駭,匪夷所思,所以就沒敢說。而且在今天中午之前,我還無法控制自己的真氣。在這之前真氣運轉,也是時靈時不靈的狀態。就更不好向您解釋了,所以我就沒有告知已經參悟了《華陽經》。”
老者聞言一陣大笑“行啊!你個林雨生。藏得夠深的!這么說來你現在可以運轉真氣外放了?”
“祖爺爺,但現在只能放,不能收。因為沒有技擊之法,現在只能類似蠻力外放!”林雨生無奈的說著。
“雨生,那你還不快試試,讓祖爺爺開開眼界!一直都聽聞道法玄通,精妙絕倫。可隔山打牛,可凌空虛渡,可殺人于無形。”
“我當然不會那些啊!”林雨生無奈的回答著。
爺倆走到草屋外的院子內。
有些扭捏的林雨生對著院子當中的石桌,一指點出,砰的一聲!石桌炸裂!碎屑亂飛。林雨生又對著院子中的參天古樹,又是一指點出,咔嚓!巨大的古樹枝叉掉在地上!噗通的一聲悶響!林雨生玩得起勁正要指向掛著舒心齋牌匾的大門!老頭驚呼!連忙喊停!“快住手!我的小祖宗!你要拆了老朽的家嗎!”
“快住手!”老頭撕心裂肺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