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手掌稍加用力“啪啪!”照著地上黑甲紅袍的臉上猛扇!
即將嘔吐的聲音,上涌至喉嚨。
眼看著黑甲紅袍就要作嘔,虬髯漢子單手一揮,隨意將其丟至一旁。
哇的一聲,黑甲紅袍張口吐出腥臭無比的胃渣污穢。
酒意轉(zhuǎn)醒,搖晃著身軀就要坐起,紅袍武將雙眼朦朧地看著眼前這滿臉大胡子惡漢。
“你這個(gè)雜碎,竟膽敢扇打本將!”
“來人吶!將此人,給我拿下!押下去重打八十軍棍!”
“哇,一聲干嘔!”
污穢之物又從腹腔上涌,紅袍武將再次嘔吐不止。
“呦呵,你這傻屌還喝了不少!”虬髯漢子單手一招,紅袍武將倒懸著身軀,離地而起。
“我讓你吐,我讓你們都可以吐個(gè)夠!”
虬髯漢子見地上還有三人,將他們都半懸倒空,四個(gè)人臉上皆都烙印著通紅的掌印??罩械奈鋵⑸砩霞t衣黑袍大氅倒掛遮頭,口中噴涌著污穢狂瀉不止。
空氣中陣陣殘酒胃液混雜著菜渣的惡臭。
單手掩面的虬髯客大袖輕撫,陣陣狂風(fēng)刮過,空氣立刻清新了許多。
朝著虛空一抓,招來紅袍黑甲的武將,虬髯大漢厲聲喝問“你們是哪里的兵卒甲士,為何駐扎在此?”
剛剛領(lǐng)教過這大胡子惡漢的手段,心知此人不是好惹的主,黑甲紅袍心中膽寒,如是回答“我們乃大楚北境衛(wèi)戍軍,隸屬蒼州城主李近。”
才回答了一句,就開始支支吾吾起來,紅袍武將不肯回答下一句。
“為何駐扎在此,給老子快說!”虬髯漢子瞪著虎目,甚是駭人的眼神盯著紅袍黑甲,手中的拳頭也是發(fā)出咯咯作響。
“我說我說!我們駐扎在此,都是遵從蒼州城主李近和軍師吳先生的命令!”
“城主李近還有那個(gè)軍師,這二人,人在何處?”虬髯漢子一把揪住紅袍黑甲的衣領(lǐng),手上稍微用力攥緊。
紅袍武將被提至半空,口中發(fā)出陣陣劇烈的咳嗽,瘋狂地扭動(dòng)身軀撲通著雙腿,掙扎著揮舞手臂示意求饒。
另外三名倒懸于空中的武將,突然發(fā)出如殺豬般的嘶吼“剛才李大人和吳先生還在這瞭望臺(tái)上端坐品酒,我們四個(gè)昏睡過去,李大人和吳先生去了哪里,我們不知??!”
聽聞四人嘶吼著求饒講述,幾人所說之言應(yīng)該不虛。
站在這瞭望臺(tái)上向下觀望,即使是昏暗的夜空,虬髯漢子也能看到山腳下那狼藉不堪,微微呈現(xiàn)朱紅色的莊園,遠(yuǎn)處天邊還有縷縷黑煙升騰的蒼州,心中已然有所猜測。
虬髯大漢繼續(xù)審問道“那為何在此處搭建起這么高的瞭望臺(tái)?”
“這瞭望臺(tái)是軍師吳先生讓我們搭建的,說是可以遙望蒼州魏軍動(dòng)向?!奔t袍黑甲的武將,不敢有絲毫反駁,十分怯懦的回答著。
虬髯大漢再次審問“下方那處莊園又是何地?”
“下面莊園,是那老魔頭的老巢!”
“是尹名甲的尹氏莊園!”
“尹名甲的烏龜窩!”
“那老怪物一出關(guān)就滅殺了很多魏軍騎兵,還轟殺了我們五千精銳強(qiáng)弩手!更屠滅了蒼州城!哈哈哈!”
“是城主命令我們獻(xiàn)蒼州城給那禿驢魏如風(fēng),還送了他三十萬饑苦百姓。”
“半月前,我們楚軍就已經(jīng)秘密退至這老鷹山巔搭建瞭望臺(tái),隔岸觀火?!?
“吳先生命令騎兵引蛇出洞,隱藏洼地的五千強(qiáng)弩手襲殺尹氏莊園?!?
“這老怪尹名甲能出關(guān)都是吳先生用的一石三鳥妙計(jì)!”
空中倒懸著的四人你一言我一語講述著一切,吵鬧爭搶著插話回答,生怕回答慢了這大胡子惡漢又要對他們折磨痛打。
虬髯漢子審問四名武將的言語,皆被躺在木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