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我才不幫忙 梁燕嬌從來就不是個扭捏的人,何況今天還是她主動找到小雅居來。 說來她算是有求于人,可偏偏她是個從不曉得放低姿態(tài)為何物的人。 溫桃蹊坐在她正對面的貴妃榻,此刻已經(jīng)坐的板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 她反手摸了摸鼻尖兒“那不是你未來大嫂嗎?且我聽表姐說,你一向同李家表姑娘走得很近,關(guān)系很是不錯的,你替我去解釋幾句,李清樂不聽我的,還能不聽你的嗎?” 李清樂……憑什么就一定要聽她的? 溫桃蹊沒反問出聲,心下已然明白了七分。 合著梁燕嬌自己也知道,親疏有別啊。 而且她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 溫桃蹊真是開了眼界了。 她兩只小手交疊著放在膝頭,幾乎不假思索的就沖著梁燕嬌搖了頭“我?guī)筒涣四恪!薄 ×貉鄫珊粑粶坪跛齺碇埃揪蜎]想到溫桃蹊會這樣毫不猶豫的拒絕。 于是她臉色一變“為什么?” 溫桃蹊心下冷笑,面色便也不大好看,冷冰冰的眼神在梁燕嬌身上游移很久“麻煩也是你自己惹出來的,我為什么一定要幫你?” 她反問回去兩句,仍覺得不足,在梁燕嬌開口前,徑直又續(xù)上“你覺得李大姑娘會聽我的,無非覺得,她同我大哥定了親,將來我們是一家人,她不好拂我的面子,我若替你開口解釋,她總會聽進去一二,你還要在歙州住上一段日子,將來抬頭不見低頭見,你不肯叫她為了這樣莫名其妙的事情冤枉你,可于我而言,卻并不是這樣的。” 梁燕嬌心下咯噔一聲,咬緊了牙關(guān)“這就是誤會,你不信?” 她信與不信,根本就沒什么要緊的,現(xiàn)在要緊的,是李清樂信或是不信。 溫桃蹊實在懶得跟她多說,再說了,她們兩個人的交情,也沒有好到事事都要解釋個清楚明白。 她樂意幫忙就幫,不樂意,自然就不幫。 溫桃蹊搖著頭,人往貴妃榻上歪下去,偏又是面朝里,背朝著梁燕嬌的。 她甕聲甕氣“我?guī)筒涣四悖阏埢匕桑液芾郏菹⒘恕!薄 ×貉鄫膳瓪鉀_沖的從小雅居出去,她臨走那會兒,把溫桃蹊門上掛著的湘妃簾重重甩了一把,兩個丫頭看的膽戰(zhàn)心驚,生怕那簾子叫她硬扯下來一樣。 她帶著丫頭走遠,白翹和連翹才敢回屋,就怕她氣兒不順,去而復(fù)返。 溫桃蹊早從貴妃榻上起了身,盤腿坐在羅漢床上,面上四方食案上擺了兩碟糕點,還有一小碗去了皮的香瓜。 白翹哭喪個臉“姑娘倒悠閑,這會兒還吃得下去,我看梁家姑娘不會善罷甘休的。” 溫桃蹊手上動作一頓,香瓜沒往嘴里送,扭頭去看她“她能把我怎么樣?這里是溫家,不是她湖州梁家,她住在三房是客,我是長房嫡女,她不與我善罷甘休?” 她撇撇嘴“我是沒興趣得罪人的,又很知道她是個什么狗脾氣,阿娘也說了,叫我盡可能遠著她,秉持著不得罪,不招惹的原則和態(tài)度,但今兒可不是我招惹的她吧?” 白翹啊了一聲“雖說是梁家姑娘找上門的……不對啊,人家也不是來尋釁找麻煩的,可姑娘這樣把梁家姑娘氣走了,真的合適嗎?她回了三房,肯定要在三太太面前胡說八道的。” 她愛說什么,就說去。 梁氏干的那些事兒,本來就是上不了臺面的,不聲不響的得了大便宜,還想怎么樣? 她是想守著家宅安寧,好好過日子,可也不是一味的容忍退讓就完了的。 梁氏擺明了就是個不肯消停的主兒,她做晚輩的,是不能對梁氏做什么,但她看不上梁氏的行事作派,還不能拿捏她侄女兒兩句了? 再說了—— 溫桃蹊眼皮一掀,去問連翹“你也覺得這樣不好?” 連翹繃著一張小臉兒搖頭“梁八姑娘其實很聰明,她知道出了事,惹了麻煩,該找誰,又或者,她并不聰明,是她背后有人指點,要她到小雅居來鬧姑娘——從她進了門,把話說的那樣理直氣壯,我可沒瞧出來,那是個有求于人的姿態(tài)。” 溫桃蹊這才笑了,一努嘴,叫白翹“聽見沒?你成天跟連翹在一起,她的
第八十七章:我才不幫忙(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