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先帝性格比較好,又與我父王的父王是關系不錯的親兄弟,每年有多少進項都不會深究,所以當時歧王府中有些財產。因此我父王年輕時就養成了大手大腳的習慣,結果到了現在這個皇帝,他的日子就難過了。”
林啟道:“聽起來,現在這個皇帝性格不是很好。”
“按我父王的話說,吝嗇的很。依我在外面的所見所聞,卻實不是個好皇帝。”
“可以理解嘛,依我所見,這大梁的江山確實不好管理,現在這個皇帝做的……五分還是有的。唔,你接著說。”
“這些年來,王府有多少進項,都有專人監察。再扣掉王府的花銷,父王說的‘虧本王爺’確實不錯,而且他憂心的還是以后。”
林啟悠悠道:“可以想見,等現在這個皇帝死掉了,新上位的皇帝大概率是容不下這幾個有封地的王爺的。”
“是啊,”蕭璃道:“岔了這久多輩,又毫無情分,還是破了祖制的分封,再加上別的皇親看得眼熱,到時候如何再說的很。”
“所以你父王打算如何?”
“他使了些銀子給京城里的祁王。”
“歧王?”
蕭璃拉過林啟的手,在他手上輕輕劃拉了一番,道:“不一樣的,那個祁王是現在這個皇帝的嫡二子。”
“為何不選太子?”
蕭璃用理由當然的語氣道:“太子比較貴。”
林啟:“……”
“太子看不上我父王那點銀子。”
兩個人以一種談論電視劇劇情般的戲謔語氣將大梁皇室談論了一番之后。歧王派來喚蕭璃過去的人也到了。
這個侍女林啟卻有些眼熟,不免多看了兩眼。
她正是之前被林啟打暈的凝露,她飛快瞥了林啟一眼,低下頭,輕聲道:“郡主,王爺喚你過去。
蕭璃很是不情不愿地站起身,看向林啟,問道:“你和我一起去唄。”
林啟笑道:“我就不去了,我下午出去辦點事。”
“那我也……”
凝露怯怯道:“郡主,王爺說你要是不去,就砍了奴婢。”
蕭璃啐道:“我父王的性子你還不了解?砍了你進新人不得花銀子?”
她雖如此說,但還是隨著那凝露往歧王的書房去了。
林啟看著兩人的倩影,淡淡笑了笑,他伸了個懶腰,往徐瑤的住處走去。
“父王。”
歧王蕭炣正來回踱著步,見蕭璃進來,他先是停下腳步,習慣性地展露出一個笑容,復又板起臉,并不應話。
“怎么?父王還生氣呢?”蕭璃也不客氣,自顧自的地書桌后的太師椅上坐下來,順手拿了本帳翻著。
“本王還不能生氣了?”蕭炣板著臉道。
蕭璃笑道:“林啟說,那七成股不用父王給銀子,權當聘禮之一了。”
“呵,本王原也不打算付銀子。再說了,你堂堂郡主,給些銀錢作聘禮,簡直是羞辱。”
“哦?這么說,父王是答應女兒嫁他了?”
“你休想!”
蕭璃依舊笑意盈盈:“父王哎,你攔不住我的。”
蕭炣踱了兩步,忽然換上一臉神秘的表呢。
“璃兒,你實話實說。”他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是不是看那林啟有錢,想騙這個冤大頭的銀子?”
蕭璃眨了眨眼,笑道:“父王你覺得呢?”
“真不是?”
“女兒是真心喜歡他。”
“哦,本王剛才只是試探試探你。”
蕭炣又換上一幅語重心長的語氣,道:“璃兒啊,過去是為父的不對。每日與你談銀子不夠。你若是因為這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