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愣了片刻,直覺告訴她,這里面有什么信息差導致的誤會。
“等等!琴酒,你這話什么意思?”
“等我抓住那只小蟲子,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琴酒冷笑著掛了電話。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能打電話通知貝爾摩德一聲,已經是看在貝爾摩德在組織地位的份上。
還想他慢慢解釋、求證?
開玩笑!
他琴酒處決叛徒什么時候需要證據確鑿了?!
微型炸彈都安在后門了,難道還學偵探一點點破案嗎?
琴酒掛了電話,就叫上伏特加,開始布置人手,蹲點布防。
調出沼淵己一郎的資料認真閱讀以后,琴酒大致心里有數了。
“哼,就這種貨色,也敢報復組織?”
琴酒把資料一丟,開始檢查愛槍。
“大哥,真的是貝爾摩德安排的嗎?那女人不會這么瘋吧?”
“哼,那個女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做出明目張膽背叛組織的行為。”
“那這個殺手?”
“多半是為了報復貝爾摩德吧,正好,那女人一貫喜歡弄什么神秘主義,這次讓她消停一會,免得干擾到我們。”
伏特加這才明白過來。
“喔!原來是這樣,就算查出來和貝爾摩德沒關系,她一個管教不力也跑不了,多半得老實一段時間。而且沒澄清之前,ss也不會讓她接近雪莉。”
“高啊!大哥!這樣的話,這女人一時半會就沒工夫干擾我們了!”
“哼!那女人還不知道為什么會回日本,能給她找點事也不錯。”琴酒冷笑道,“秘密主義這種東西,我真是煩透了。”
“對了,大哥,之前貝爾摩德和天蝎宮有過接觸,這個殺手會不會是天蝎宮……”
琴酒偏頭斜了眼伏特加。
“伏特加,有時候你的腦子還不是那么蠢透了。”
“嘿嘿嘿。”
“我是在夸獎你嗎,蠢貨!”
伏特加笑聲一窒,摸著后腦勺,訕訕無語。
“看不清楚形勢的小聰明,就是愚蠢。”琴酒告誡道,“記住,不管是貝爾摩德順水推舟報復一下,還是天蝎宮算計貝爾摩德,明面上這個殺手都不能和天蝎宮扯上關系。”
“為……”
伏特加剛張嘴想問,就被琴酒冰冷的目光噎住。
“天蝎宮的身份不能暴露,比起這種小事,接觸天蝎宮這件事本身,就足夠讓那個棄子永遠閉嘴了。”
“天蝎宮的身份即便在組織里也是足夠重要的機密。”
琴酒陰森森地笑著,露出白牙。
“何況,他不是和宮野家兩姐妹關系不錯嗎?這件事日后說不定會成為一張底牌呢……”
貝爾摩德被琴酒掛了電話,心情有些不太好。
她預感到某種超出她掌控的事情正在發生,而她居然一無所知。
這對她這個秘密主義者,無疑是諷刺。
嘟、嘟。
撥出的電話響了兩聲沒有接通。
貝爾摩德點上一根煙,秀眉皺起,靜靜思考。
(琴酒,特意警告卻不告訴我發生了什么。)
(說明這件事和我有關,很可能我要承擔責任,但是又不嚴重,琴酒自己就能搞定。)
(難道是沼淵己一郎出問題了?)
(可是這和琴酒有什么關系?琴酒是負責組織安全的……)
“嘶!”
貝爾摩德狠狠吸了口煙,吞進肺里,仿佛想到了什么。
(難道沼淵背叛了組織?可是天蝎宮不是已經接手了?)
(沒搞定?還是天蝎宮故意刺激沼淵?按理說,這么短的時間,沼淵還沒到完全“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