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南方人這習慣我真是不習慣,這大白天的鎖什么門呀……猛子,猛子,開門。”風龑和楊寄怕驚到孩子,沒敢敲門,兩人站在門口喊了兩聲后楊寄便掏出手機撥通了張猛的電話。
“來啦來啦。”院子里傳來了杜巧的聲音。
“別打了,人來了。”
“你們倆醒那么快啊?”杜巧開門第一句話就把風龑和楊寄說懵了。
“啥意思?猛子還沒起床呢?”
“昨晚上張政把人抗回家都兩點了。”
“張政?昨晚上我們沒跟張政一起喝酒啊?再說我們散場時還不到十一點,猛子哥也沒醉啊。”
“那我哪知道。”杜巧顯然有點不高興。
“他肯定跟咱們喝完又轉場去找張政去了,這鍋咱們可不背,巧姐,這回你可不能賴我們。”風龑跟在杜巧后邊三人邊聊邊往屋里走去。
“你們還沒吃午飯吧,剛好我們正準備吃飯,一起吃吧。”
“阿姨,我又來了。”風龑剛走進屋,看到坐在沙發上抱著孩子的杜巧母親殷勤的打著招呼。
“風龑啊,你們來的剛剛好,一起吃午飯,猛子還沒醒,我們先不等他了。”
“醉那么狠嗎?我去看看他。”風龑說著跟楊寄一前一后走進了臥室,杜巧則走進廚房給兩人盛飯去了。
“我去,那么大酒味兒。”風龑跟楊寄剛邁進臥室就被里面濃郁的酒精味兒熏的本能的捂住了鼻子。
“我這還開了一晚上的門呢……”杜巧在廚房里接了一句。
“猛子,猛子……”風龑彎腰伏在張猛面前輕輕的喊著。
“猛子……”風龑剛要抬頭說什么,張猛突然睜開了眼,把風龑和楊寄嚇了一跳。
“噓……”還沒等二人反應過來,張猛迅速的給兩人做了一個別說話的手勢。
“兄弟,你這唱的哪一出啊?”風龑靠到張猛耳邊小聲的低估了一句,眼睛還不時的往門外瞅著,生怕杜巧走了進來。
“昨晚跟劉隊長他們喝大了……”
“那你打算裝到什么時候?”
“你別看她現在跟沒事兒人似的,等我醒了她肯定饒不了我。”
“瞧你這點兒出息,趕緊起來吃飯,你們不是還得去你們老板娘家嗎?”
“我這……”
“你給我起來你……”風龑一把把張猛從床上拉了起來“挺大個的老爺們兒怕媳婦兒怕成這樣,趕緊的吧!”
“猛子醒了嗎?”杜巧聽到臥室里的動靜端著兩碗米飯從廚房走進了臥室。
“醒了醒了,剛剛醒。”楊寄一臉尷尬的朝杜巧笑了笑,還在床上坐著的張猛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一動不動的等待家長的訓斥。
“他昨晚跟他兩個隊長談正事兒,談的高興了就多喝了幾杯,體諒一下,體諒一下。”風龑很自覺的替張猛求著情。
“趕緊起來吃飯吧。”杜巧瞪了一眼張猛轉身走了出去。
吃完飯后,風龑兄弟三人坐在客廳閑聊,張猛聽到風龑說今天要北上回老家,立馬不樂意了“哥,你才來幾天啊,你就走,不行不行,你不能走,這好不容易來一次,我不讓你住一個月,最起碼你也得呆一個星期吧。”
“我得空了再過來,現在你這兒邊也忙,我那邊也缺人手,那還能像以前那樣那么自由啊。”
“總之不行,你把火車票給我退了去,三點以后去見莊曼麗你跟我們一起去。”
“我去算怎么回事兒啊?你酒還沒醒吧。”
“那你好不容易來一回,我不能把你一個人扔在賓館里啊,你就當跟我玩去了。”
“行了吧你,咱哥倆以后有的是時間一起喝酒聊天,不差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