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名叫張翠芬,五年前死了丈夫,自己一個人拉拔一個女兒,日子過得有些艱難,這兩年她一直琢磨著再找個男人。
找來找去,就把目光放在了花有剛的身上。
張翠芬覺得花有剛很合適,有正式工作,生活有保障;家里老婆是農村來的,聽說沒什么主見好欺負的很,以后容易打發;花有剛大男子主義,這種外強中干的男人最是容易掌控。
所以這半年以來,張翠芬總以各種借口接近花有剛。
這天張翠芬以身體不舒服為借口,把花有剛給喊了過來,打發女兒出去玩后,她就一個人招待起花有剛來。
她還準備了一瓶燒酒,想著今天要和花有剛捅破那層窗戶紙。
屋子里。
花有剛和張翠芬面對面坐在桌子兩面,桌子上擺了兩三盤下酒菜,二人面前各有一杯酒。
“有剛哥,這半年要不是有你在,我們娘兩早就讓人給欺負死了。”張翠芳故作柔弱道:“能遇上你,我這輩子也值了。”
然后她端起自己的酒杯,雙眼含情地朝花有剛看去,“有剛哥,這杯酒我干了,你隨意。”說完她就仰頭灌下。
花有剛被捧的飄乎乎的,本來就是個大男子主義的人,哪里會讓張翠芳獨喝,自然是跟著一仰頭也一口氣喝盡。
幾杯酒下肚,花有剛的心飄得就更高了,享受著張翠芬的溫柔細語,只覺得渾身舒泰。
其實他也知道張翠芬的心思,但他兒女雙全,老婆林香葉雖然不解風情,也沒打算改變什么。
這樣就挺好的。
又聽了張翠芬幾句奉承后,花有剛覺得自己得走了,萬一張翠芬酒喝多了說出來什么,他也不好招架。
“翠芬,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得回去了。”
張翠芬也不急,只是斜扭著胳膊撐在桌子上,笑道:“怎么,嫂子管你管得這么緊?”
大男人花有剛哪里能受得了這樣的激,立刻呵了一聲,大聲道:“她敢管我!”
“那有剛你就再坐一會兒,酒都沒喝完呢,還有這豬耳朵,為了你我可費了老大勁才買來的,你一定得吃完。”張翠芬立刻熱情挽留。
聽說張翠芬為了招待自己費了老大勁,花有剛心里忍不住得意。
“不了,不了,下次再來看你。”可他打定了主意還是要走,怕張翠芬借著酒勁做出格的事來。
看花有剛真要走,張翠芬哪里能讓走,立刻就站起來用身體阻攔。
她打算的好好的,等兩人來往的時候,她就借機倒花有剛懷里去。
“有剛,你今天就別走了,我好好招待你,讓你看看我比嫂子如何。”她故意說道,一手去推花有剛的身體。
兩人推搡間,張翠芬看準時機,就朝花有剛身上倒了過去。
窗戶外面,花艷看得十分興奮。
果然勁爆啊,這個張寡婦真是不要臉啊,她一定要告訴花俏姐是這個張寡婦勾引二叔的。
長幾歲的花北方拉不住看熱鬧的妹妹,只覺得里面的場景實在不堪,他臉上火辣辣的。
太丟人了!
“林小舅,我們為什么不進去喊二叔啊?”他不解地問林國華。
一旁緊緊捏著拳頭的林國華心里吐槽:我特么也想問為什么,是花俏讓他這樣做的。
......198,199,200!
數字終于數完,林國華氣的瞪了花北方一眼:你們花家男人真不是好東西!
花北方遭了二叔的殃及,默默承受了林小舅的鄙視。
林國華站起來走到門前,一抬腳踹了過去。
“哐!”一聲,門突然被踹開。
屋子里正抱一起的兩個人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