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東興問花俏:“你和我一起走嗎?”
人是他帶來的,他覺得還應該有他送回去。
不過花俏和沈重周舫認識,且周舫明顯一副要和花俏好好說話的樣子,所以他也不確定花俏是怎么想的。
花俏笑了笑,說:“今天謝謝你了,我和沈重他們說會兒話。”
今天見到沈重,她覺得非常驚喜,更覺得有很多話想和沈重周舫聊。
一旁的沈重嘴角彎了彎,算這丫頭有良心,沒有跟著別的男生走掉。
他朝蔣廷徽笑了下,說:“我們先走一步。”然后便拉了花俏的手腕離開了包廂,周舫也朝蔣家父子笑著招呼了聲,然后就跟了出去。
蔣東興眼睜睜看著沈重拉了花俏的手,半晌說不出話來,結果被他爸在后腦勺上拍了一巴掌。
“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蔣東興立刻回頭,看著他爸那戲謔的笑,只覺得額角跳動,“爸,你別亂說話!”
蔣廷徽“嗯”了一聲,繼續打趣:“那姑娘不錯,可惜跟你沒緣分。”
蔣東興不滿地嘟囔一句:“爸,你這樣我很受傷。”
......
沈重拉著花俏一直出了酒店才放開了她的手,問道:“你和蔣東興關系很好?”
花俏搖了搖頭,說:“見過幾次面,他很樂于助人。”
沈重又問:“你今天是來看吉成亥的?你認識吉成亥?”
席見他注意到花俏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吉成亥身上,而且當吉成亥問她的時候,她的表現明顯不像說了真話。
且他知道花俏不是個隨便跟人去參加陌生飯局的人,所以便猜想花俏今晚出現在這里定然是有原因的。
花俏沒想到沈重一針見血地問到了點上,她稍微猶豫了下后,說:“吉成亥可能是我血緣關系上的爸爸。”
對沈重,她很信任。
且這件事又不能告訴媽媽,她很想找個人給自己出出主意。
沈重聽了難得露出震驚的神色,旁邊的周舫更是一個踉蹌差點兒摔了。
“花俏,你說吉成亥是你爸?”
周舫忍不住問了出來,他知道九青縣的那個花有剛并不是花俏的親爹,還以為花俏父不明呢。
沈重很快恢復情緒,往周圍看了看后,沉穩地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路上說,周舫,你去開車。”
“噢。”周舫立刻轉身往后面的停車場去取車。
沈重再次十分自然地拉起花俏的手往前面的馬路邊走去。
花俏看著沈重的手和她的手拉在一起,眼睛睜得又圓又大,這......這樣好嗎?她往出拽了拽自己的手,卻被沈重抓得更緊。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能看得清路,可以自己走。”示意沈重放開她的手。
沈重回身笑看了她一眼,看得花俏嘴角直抽抽。
什么意思?
最終沈重放開了花俏的手。
二人在路邊稍微等了下,一輛白色桑塔納開了過來停在他們跟前。
車窗搖下,露出司機位上周舫的笑臉。
沈重走到后門處,打開車門示意花俏進去。
花俏剛剛在后排坐好,沈重就跟著坐在了她身邊。
花俏頓了頓,稍微往旁邊讓了讓,拉開了一點距離,今晚的沈重讓她有些茫然。
車子開動。
周舫迫不及待地問:“哎,花俏,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吉成亥怎么會是你爸爸呢?”
花俏把那絲茫然壓下,然后說道:“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我媽說他和我爸爸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他的名字和我爸爸的名字很有些關系。”